虽然很难,可凭借顾清多年来,钻研中医药理,加上在疑难杂症领域积累的经验,以及独门的针灸技法,的确有那么一线生机。
陈巍见顾清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异样,略有些紧张地询问:“清丫头,我这病能治好吗?”
顾清刻意隐去了自己有一定把握治疗他的关键信息,只跟他说:“陈伯父,肝癌虽然棘手,但也并非毫无办法,我会尽我所能为您进行治疗。”
闻言,陈巍略微松了口气,感慨道:“清丫头,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舒坦多了。”
“那就好。”顾清点头:“初次治疗,我会先采用针灸的方式,来调节您身体的气血运行,缓解一些症状。可能会有轻微的酸胀感,您别紧张。”
说着,她熟练地打开随身携带的针灸包,里面的银针整齐排列,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陈巍看着那些银针,心里不免有些发怵,但还是强装镇定:“清丫头,你尽管施针,伯父信得过你。”
尽管表面上给予顾清充分信任,可他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暴露了内心深处的紧张。
顾清一边有条不紊地消毒银针,一边轻声安抚:“陈伯父,您别担心,我施针的时候您可以想想开心的事,分散下注意力。”
说话间,她手法轻盈地找准穴位,银针迅速而稳当地刺入,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专业。
想起昨晚陆景炎说陈巍心思深沉,行事诡谲,顾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实际上,却留了一手。
这次的针灸,只能对陈巍的病情做一个简单的梳理。
一个疗程下来,不过是对病症的表象进行了简单处理,并未触及病症的根源。
顾清很聪明,在言行举止中,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既能展现出她作为医生的专业,又巧妙地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完成了对陈巍的首次治疗后,顾清收起银针,仔细地擦拭消毒,动作有条不紊。
“陈伯父,初次治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您要多注意休息,要是有任何不适,随时联系我。”顾清说道。
陈巍慢慢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
“清丫头,多亏了你啊,这一番治疗下来,我感觉舒服多了。”说着,他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客套地发出邀请:“时间也不早了,就在家里吃顿午饭吧,也让伯父好好谢谢你。”
顾清微笑着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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