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能力报仇,也找不到目标。
正当他暗自摇头之时,司徒相忽然压低声音,冷笑道:“其实虚天殿是不是叛徒还得另说。”
“什么意思?”令狐剑皱眉反问。
司徒相,“我曾看过老祖的亲笔手扎,那本手扎记录着老祖的往事,其中就提到了虚天殿之事。当年焚天阁老祖参与围剿,碰到一位落单的虚天殿仙级大能,按照常理老祖肯定不是对方之敌,没想到那位仙级大能自知命不久矣竟然主动把仙级异火与虚天殿的火系功法授予老祖。”
“自那以后,我家老祖就退出了围剿之列。”
陈江河了然,“难怪焚天阁会存在关于虚天殿的记载,按理说这都是要被清除的。”
感念恩情也好,如实记载也罢,史书的扉页上覆盖着浓浓的尘埃,谁都无法得知当年的真相。
令狐剑对这些完全不知情,追问司徒相还有什么记载。
司徒相提到厉仙王临死之际拖上了一位大宗门的仙王,让那片战场化为绝地。
陈江河心中骇然。
这么说来,死在厉仙王手下的有两位,一位是起源之地的仙王,另一位则是天幕大宗门的仙王。
“厉仙王前辈当真恐怖!”陈江河暗道。
司徒相忽然摇头叹息,“其实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毕竟虚天殿已经不复存在,史书任由那些胜利者记载。”
令狐剑劝司徒相慎言,以免牵扯到某些麻烦。
司徒相,“不过是发些牢骚而已,若是连牢骚都不能发,这世界还能好么?”
陈江河连忙岔开话题,没有在虚天殿这件事情上深究。
他心中虽有万千疑惑,但深知有些事情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揭晓。他转移话题,与令狐剑、司徒相讨论起天运宗未来的发展大计。三人各抒己见,气氛热烈,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
夜色笼罩天运宗,三人遂在木屋内饮酒作乐。
酒过半巡,司徒相提出要与陈江河比试一二,掂量陈江河的真正实力。
陈江河起初不从,态度极为谦虚。
“诶,你再这么谦虚,老夫就把你当成骄傲了。老夫知道你实力很强,你心里甚至还有把握击败老夫,是不是?老夫提出这个要求,不正顺遂你的心意么?”司徒相笑着说,陈江河只能应战。
令狐剑自告奋勇充当见证者。
陈江河与司徒相挑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交锋,二人都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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