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县令也不管,可能会拖欠几个月或半年,但是如果报官一分可就拿不到,不报官忍忍可能哪天心情好会发一点,如果报官被他知道绝对没有好果子,谁让他后台硬呢,所以百姓只能忍着。”朱顺说道:“那咋还有人干呢。”
菜贩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苦涩。
他长叹一声:“生活啊,总得要有个盼头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除了这双手,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呢?外出谋生,家里的老小又怎能不让人牵挂?”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飘向了远方:“他虽然偶尔会拖欠几个月,甚至半年的工钱,但人嘛,总有心情好的时候,总会给上一些。这就是生活,充满了不确定,但也总有些小确幸在等着你。只是,等的时间,可能长了些。”
朱顺听到菜贩的话,有些心酸。
朱顺大约可以确定,那日遇到那三个要告到郡守的百姓,应该就是在蒙山矿场务工。
酒馆的门外,满天飞絮。
孙铭志众人被三十名带刀衙役围住。
孙铭志的目光扫过这一圈森严的包围,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咒骂:“真是该死!”
陆文渊眼见着阵仗,他瞪大双眼,怒视着那些手持兵刃的衙役,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狗日的县令,我原本只想与孤熊孙铭志一较高下,切磋武艺,却不曾想竟有如此多的人来搅我的好事!”他的声音充满不满。
然而,陆文渊的脸上却再次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他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仿佛将一切纷扰都抛诸脑后,悠然说道:“罢了,这也算是一种转机吧。人多力量大,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一举将孙铭志拿下。”
蒙山县令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陆文渊的身影,突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的目光定格在陆文渊腰间那块熠熠生辉的令牌之上——那是追司卫令牌。
县令的手轻轻一挥,原本稳稳前行的轿子便稳稳地停了下来。
轿夫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一体的。
县令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襟,快步走向陆文渊,脸上带着恭敬而又不失谦卑的笑容。
他来到陆文渊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中充满了敬意:“蒙山县令,李顺康,在此见过追司卫大人。不知大人驾临本县,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海涵。”
陆文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县令的心头不由得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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