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了,时代在进步。家里请两个保姆,而且不还有你嘛?再说了我只是不想结婚,又不代表陈平江不会来看孩子。”
“你啊,迟早有一天会后悔,你总是那么倔,相亲这件事情上就看出来了。让你爸来说吧。”
葛秉义眉头紧锁:“这里有个问题,到底是你真的不想结婚,还是说陈平江不愿意和你结婚?”
面对这个敏感的问题,葛梦诗抬起头直视上父亲的双眼,用无比坚定的声音道:“是我不想结婚。爸,你别逼我了。我实话告诉你吧,结婚我也有想过,但是我不能那么做。”
“确切来说,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知道他有女朋友,而且他们感情很好。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甚至是我……我主动勾引他,并且主动想要个孩子。在这之前我就做好心理准备不结婚,以后带着孩子过。而且你想想,他四十多岁的时候,我都快六十了,他风华正茂,我人老珠黄,我觉得配不上他。甚至于传出去,外界会如何看他?所以我们的情况不适合也不能结婚。”
“他对我很好,从得知怀孕后就特别照顾我,关心我,在欧洲置办了房产就为了让我去待产。只要有爱,我觉得比什么都重要。”
葛秉义的拳头始终是握紧的,特别是听到“勾引”这两个字的时候,指关节都捏的有些发白。
不过听到最后,他的拳头却又微微松开。
事到如今,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应该尊重女儿的选择又或者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拼了老命也要逼陈平江给女儿一个交代。
餐桌上大家都没再说话,异常的低气压。
良久后,葛秉义才展颜一笑。
“是的,爸爸也不是老古董,我们也老了,有个孙子孙女能够膝下承欢也不错。你看,什么时候能让陈平江过来一趟,我有些话想要当面和他说说。”
葛梦诗有些感激的看着父亲:“他随时都能过来,其实他早就想来了,只是一直被我拦着。”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葛秉义嘴上说着能理解,但仍旧是忧心忡忡。
饭后,他端着杯子一个人坐在小院里发呆。
葛母也走了过来:“老葛,你是怎么想的?诗诗年轻小不知道轻重,你也不知道吗?”
七月头中午的阳光正是刺眼的时候,葛秉义回头看老伴时正好迎着阳光,刺的他双眼有些流泪。
“我怎么会不知道轻重呢?只不过女大不中留,本身又独立倔强,且掌管着一家上万名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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