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舆论我也没愤怒。
可这一刻,想到一腔真心被践踏。
盛怒之下,我扇了薄宴时一巴掌。
他峻挺的脸偏过去,沿着被我扇的那个点,怒气快速扩散到每一寸空气。
手腕被捏在他掌心,力道收紧,越来越疼。
我疼的瞳仁震颤,却倔强无比,不肯求饶半个字。
四目相对,他怒极反笑。
浴室顶灯勾勒尽他凌厉的脸庞线条,“我说错了?”
“每次和你上床,你不像一节木头?”
我胸脯起伏,手腕剧烈扭动,像被激怒的小兽,殊死的挣扎。
“够了!”
薄宴时俨然厌恶透了这种撕扯,一把甩开我,绷着脸去扯门把手。
“演贞洁烈女上瘾那你就继续!”
“砰!”
浴室门的巨响让我一震。
花洒里的水珠扑上脸颊,不知疲倦的滑落。
洗澡出来,我发现薄宴时没走。
他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叠着,客厅的空气浮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凉。
我看了一眼,转身准备去客房。
“对不起……”
三个字穿过空气,我几乎以为是幻听。
我诧异的看向他。
“反正就要离婚,你床技再差也不关我的事。”
这句话让我心脏一跳,跟着就像被捏住浸入硫酸一样,酸的化不开。
他的意思,是反正以后和他上床的也不会是我吗?
我咬着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受这种侮辱。
我转身就往客房走。
一阵铃声定住我的脚步。
薄宴时接起电话,“喂?”
那语调温柔的能挤出水。
“你在哪?”
“我马上赶过来!”
他原本已经换上舒服的家居服,那么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却是扯下件长风衣就走。
我的心也跟着那道身影的消失空了。
打电话的是白盈盈吧,只有她让薄宴时这样在意,一通电话让他赶过去。
薄宴时俨然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我呼吸发闷。
不可遏制的想到十六岁和我热恋的少年。
那时的薄宴时宠我入骨,我们的爱情故事曾经传遍整个北城。
至今犹记得,一次回家骑自行车摔坏胳膊,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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