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走出校门,李俊彦已开着豪车在校门口等我了,我们便到老中医那儿借地方说话。
“昨晚回去后,药我也煎了、喝了,一晚上就没再发病过,只是老在做奇奇怪怪的梦,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梦什么!”李俊彦同时跟我和老中医道。
就这情况,老中医不敢居功:“我的药方只有调理作用,跟保健品差不多,不可能一剂就立竿见影,看来是封兄弟的神符起作用了!”
我赶忙谦虚道:“我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凑巧而已!那副药你还得继续用。”
其实昨晚画符时,我仅用咒语加持,并未用上灵力。怕是用上灵力,李俊彦一下子就恢复正常,就不知道病因在哪里了,也不用去查找了。
李俊彦真诚邀请我到他家里瞧一瞧。
刚巧小敦子说今天要来市里,让我在七星街等他。修车店那边他打算辞职了,与我混江湖去,人一旦率性起来,就会变潇洒,店里的事他爱做不做,所以这段时间,他没时间也有时间。
于是我便让李俊彦送我到七星街,约好了晚上八点半再来接我和小敦子去他家。
……
到了李俊彦家门口,我和小敦子先下车,李俊彦倒车入库。
他家在市郊,是一座独栋的半山别墅,四周花草树木茂盛,空气清新。
这样的清幽的环境,有我们老家山村很是正常,但在城市边缘,与市区的繁华热闹一对比,就显得冷清了点。
院内有两盏昏黄的照明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屋前有一人工池,内有假山喷泉,人工草坪绿草茵茵,四周还有一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草树木。
李俊彦就独自一人住着一栋大别墅。
听说他父亲发了大财后,在外面搞女人,还有了私生子。他母亲本来就有心脏病,知道消息后便当场被气死了。
不出三年,他父亲便迫不及待地把年轻貌美的二奶扶正。对此李俊彦十分反感,但又不敢公然挑战父亲的权威,只好一再沉默。
成了一家人后,他继母觉得与他相处很难受,就连看一眼都觉得碍眼,吵闹倒是没有,但双方从来都是冷脸相对,连一句多余的问候也不曾有过,比陌生人还陌生。
在外面与陌生人短暂相处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家里,长期住着一个“陌生人”,那种厌烦的感觉,真不知怎么形容。
因此他继母便唆使他父亲在外另买新别墅,搬出去住,把老别墅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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