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这才松了一口气,让开身来。
待姬恒毅进了门之后,这官署大门咪开的那一条缝,立刻便关上了。
门后,那中年男人去栓门栓,心有余悸得说道:“还好新宁伯没提前来,今日国公爷和那姓‘苟’的一直留到了宵禁前不久才走,您若是来得早了,非得碰上他俩不可。”
这中年男人乃是宗正寺的一名吏员。
宗正寺毕竟是官衙,每日都会留吏员轮流守夜。
这中年吏员早已与姬恒毅同流合污,这些年来姬恒毅为三皇子做事,时辰需要半夜进这宗正寺内,皆是由这吏员配合。
姬恒毅一听,也是不由后怕。
还好他留了个心眼,一直等到宵禁才溜进来,怕就怕这种意外发生。
他问道:“那姓苟的刚刚才走?他可有进过簿书库?”
中年吏元摇头道:“没呢,是国公爷拉着那姓苟的在聊,部堂修缮后先添置的东西,您别说,赵家是真有钱啊。”
“哼,不过不义之财罢了!”
姬恒毅哼了一声,眼神中透出几分鄙夷不屑。
这赵家往上倒几代,说不定就是个出海打渔的渔夫,这么低贱的出身,有什么资格过着那么优越的生活?
反观他,堂堂天潢贵胄,身体里流淌着皇室血脉,却只能喝水当饱,自家娘子还得去挖野菜吃……
当真是苍天无眼,命运不公!
姬恒毅虽然极力想要表示出自己“视金钱为粪土”的高傲,但这话让人听着却是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他自己说完这话,就觉得眼前中年吏员那陪着笑脸的表情是在嘲讽自己,羞恼道:“行了,油灯给我,我要进簿书库。”
那吏员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激怒了姬寺丞。
……
姬恒毅与那吏员一前一后,进了簿书库内。
他随手抄起一本架子上的书,放在油灯上烧着。
这举动,顿时让那吏员顿时一惊:“伯爷,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姬恒毅冷笑一声,将手中燃起的簿子丢到架子上,“那赵祈安不是要修缮部堂么?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他重建一座,岂不是更好!”
那吏员瞪大了眼睛,连忙道:“可是……”
姬恒毅却是不听,一挥手,冷冷道:“没什么可是,事到如今你我犯下的事若是暴露,到底还是死路一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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