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副拐啊?我们大队有好木匠……”谢虎山被铐着手铐,探头朝病房里张望,对被几个护士包围的徐俊生满是歉意说道:
“我以为你把我兄弟收拾一顿,他前途毁了,完了你还能心安理得睡着大姑娘,听着我媳妇道歉,所以一时冲动,心里有些憋不住火,哪成想现在才弄明白,感情反过来了,要不我说还得是干部子弟呀,涵养好,能憋得住火,我农村粗人没办法跟徐公子你比境界,谁能想到你服软了,我早知道你服软,刚才不能那态度,付闯带来我的,他负主要责任。”
“还他妈贫呢,你是真不怕死是吗?”大乔气得直跺脚:“你他妈当你在七瓷厂打架呢,姓徐的他爸是谁你知道吗?”
“废话,我就是知道才来的。”谢虎山听大乔骂了半天,脸上本来一直陪着笑,可是大乔一直骂,他脸上也没了轻佻笑容,绷起脸说道:
“行了行了,我的姨奶,教训两句过过瘾就行了,再跟我带脏字,我可不认你这个长辈了。”
“燕妮,我把他带回秦榆市吧,之前虽然平了,但现在这又有了变数,加上徐信夫如今在尧山的能量还不小,而且老爷子也说徐信夫根子硬,把人留下来怕是会被打击报复。”公安此时走出来对大乔说道。
“他敢打击报复!打就打了,反正我俩还没离婚,就说因为姓徐的对我耍流氓,我丈夫心中不满,自己报仇!不止他报仇,我还要去燕京告御状,告尧山领导的儿子无法无天,非礼我,摸我一下白摸了,摸一下换他挨两枪,过分吗?”大乔听完对方的话,眉眼一挑,嘴里说道:
“事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就还得扣死他对我一个已婚妇女耍流氓的帽子,他要敢报案抓人,我就接着告他,死也是死谢虎山,大不了我就说被姓徐的糟蹋了,换姓徐的给谢虎山陪葬!”
谢虎山在旁边听得连连点头,嘴里补充道:“不过分,不过分,咱都是讲理的人家,你多俊呐,我要是你爷们,谁摸你一下,我都得拿机关枪突突了他们一家子,所以我这事办的一点儿都不过分。”
“还有,这种打官司的事花俩钱打点也行,缺钱找桃子拿,这种事,哪怕花点钱呢,不丢人,顺便再加点儿别的事,整点儿国家爱听的事宣传宣传,你现在不是中坪媳妇吗,中坪有两个烈士被衙内他爸整成叛徒了,骨灰都被从烈士陵园挖出去了,得让国家听完不收拾他儿子,也得收拾他……”
“你先去秦榆市呆几天。”大乔看向谢虎山,没好气的说道:“我爸在秦榆市负责替国家打鱼,关那边起码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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