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主动不再给他推销东西。
此时听到谢虎山说他那个媳妇跟人跑了,大姐心里一酸,多好的傻孩子,怎么摊上这种事了。
大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捏捏谢虎山手背,满脸惋惜,用牙缝挤出一句话:
“你……我的傻兄弟呀!让大姐说你啥好,那都跑过去了,你还回来干啥呀?”
这傻小子,多少人求不到的机会,他傻乎乎一头就撞过去了,这是多大的运气!
结果都跑去港岛了,又毛毛愣愣回来了?
留在港岛享福不好吗?媳妇跑了在当地慢慢再找一个呗。
不过大姐很快就揉揉眼睛,看向随后从门外跟着谢虎山走进来,一身时髦装束的祝幼君。
这姑娘不就是他媳妇吗?
“你媳妇不是在那吗?”大姐对谢虎山问道:“跟大姐闹着玩呢?”
谢虎山叹口气:“我哪有心情跟大姐你闹着玩,人家昨天傍晚就回来了,也是在你这住的,人家现在住宿用同胞通行证登记,那跟我用介绍信登记的一样吗?”
“真的假的?”大姐磕着瓜子,满脸的狐疑。
谢虎山指着祝幼君,一本正经的说道:
“真的,她现在有港岛对象,人家婆婆都是外国名,叫伊丽傻白,咱也不知道傻白傻白到底是多白,她丈夫的外国名叫插讹死,也不是啥听起来家业兴旺的好名字。”
大姐翻了一下昨天的入住登记,又看看祝幼君,这才对谢虎山问道:
“还真是,这都港岛同胞了?那还回来干啥呀?”
“唉……她过来找我,是想让我回去的时候给她家里捎个信儿,所以跟着过来嘱咐我两句,甭搭理她,人家丈夫在外面等着她呢。”谢虎山满脸轻蔑的看了眼脸色已经气绿的祝幼君说道。
随后从自己包里里取出早就预备好的一瓶香水,一支女式腕表,放到大姐面前:
“大姐,我从资本主义的港岛带回来的,本来想买给媳妇哄她回心转意,人家现在都是港岛户口了,用不上了,干脆,我送您了。”
大姐吓一跳,她在这地方可见过世面,粗粗一瞥就能看出来,谢虎山拿出来的香水和手表可不是这附近的洋货贩子兜售的那些廉价残次品洋货,连忙摆手推辞:
“不少钱吧?我可不敢要,你留着给家里人,挺贵重的,这东西不能乱送人。”
谢虎山把东西放在柜台里面,避免对方和自己推搡,嘴里说道:
“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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