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孩子们后,两人聊了一路。
“小雨啊,何博士都上班大一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上点心啊,你们医院不是有好多单身姑娘的嘛!”
杨青青问。
“别提了,上次给他和何旭创造了个机会,他倒好,一下子给戳穿了,让何大小姐下不了台,差点没和我绝交了。”谷新雨摇摇头,“要不是你托的我,我都不想管这事了。”
“医院不行的话,去老师队伍去找找,女教师也挺好的,将来可以把孩子的教育交给妈妈。”杨青青自言自语道。
“青青,我觉得不是医生还是教师的问题,而是他不接受相亲或者介绍这种方式,他说他要自己去感觉。看似没有要求,实际上是要求最苛刻的。”谷新雨已经放弃。
“小雨,你说得对。映山他是有点奇怪。他母亲突然离世后,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离开原来的单位,离开青州,去国外读书,那时候,他还不到三十岁,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这一耽搁,快十年。”杨青青沉吟着。
谷新雨不响,一个人对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也有千千万万种不同。
现代心理学也说,和母亲的亲密关系会影响儿子的择偶。20多岁失去母亲虽然不幸,但比起那些童年失恃的人,总归是已经成年了。
“我记得映山母亲是早春时去世的,那一年母亲节,点歌台推出为母亲点歌的活动。何映山把点歌台包了,把能找到的唱给母亲的歌都点了一遍。那次,我才知道,失去母亲对他打击有多大。”
“这事好像有印象,原来是他啊!”谷新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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