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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人逼你认罪?是不是有人要你顶包认罪?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我情绪激动,“爸爸,你告诉我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叮——”
探访时间结束,爸爸手中的电话被后面的执勤人员拿走,两个人走上前来看守爸爸回监狱,而我不断地拍打着隔离窗户,不顾一旁狱警的阻拦,发了疯地想找爸爸要一个答案。
直到我看见爸爸的脸消失在我面前的最后一刻,他用嘴型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可我满眼是泪,剧烈的情绪起伏和几近崩溃的心理状态让我根本看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我使劲揉搓着眼睛,擦干我的泪水,想要看清爸爸说的话……
可没有用……
没有用……
我永远都没办法知道爸爸那天到底跟我说了什么,我也永远不知道,他嘴里的那个名字,到底是谁。
那是我见到爸爸的最后一面,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再去探访他。
他自尽在狱中,留给我的,只有医院太平间里的那具冰冷的尸体,以及放在我手里的亲属认领通知书。
我睁开眼睛,往事种种消散在我眼前,只余下一地的老旧报纸和房间内无尽的黑暗,以及来自我心底的,无法磨灭的,沉重的悲痛感。
我蹲坐在床边,从一叠资料中翻出两张照片。
一张是一个男人从监狱里出来,另一张是他上了一个人的车。
那辆车的车牌号,是海A88888。
是郁青山的车牌号。
而就在这个男人出现在监狱的第二天,我的父亲便“自尽”在狱中。
无尽的黑夜里,我仰头看着外面没有一颗星星的夜幕,只听见了自己胸腔内,不断跳动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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