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也认出唐泽,但另外一位,他道,“这位是?”
“是我,”男子出声。
身影熟悉,声音也耳熟。
陆乘道,“徐暨?”
男子点头。
男子正是刑部尚书府大少爷,徐暨。
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但没那么熟悉。
徐暨和延平王世子他们不同,延平王世子和唐泽他们在进巡城司之前,就像谢景衍说的,整日在街上游荡,都快住街上了,徐暨大部分时候跟着自己的亲爹刑部尚书在刑部查案,有些不难但耗时间的案子就交给徐暨办,历练他。
成弈看看徐暨,又看看唐泽,奇怪道,“你们两一起来,还怎么都戴着面具?”
徐暨没说话,唐泽道,“我们两碰上,没忍住切磋了一下。”
成弈,“……???”
陆乘,“……???”
杜承安,“……???”
谁切磋往脸上切的?
而且两人都知道今儿是右相府办出阁宴,明儿延平王府办喜宴,徐暨且不说,唐泽那是必须要到的。
想切磋怎么也要忍到喝完喜酒再吧?
陆乘几乎把“你看我们有这么好忽悠”几个字刻在脸上。
这两人绝对不是切磋了一下这么简单。
可要说不是切磋,是打了一架,两人又一起来的,不像是有芥蒂的样子。
上回唐泽摘他脸上的面具,这回陆乘还回去了,趁着唐泽不注意,一把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陆乘还没看清楚,成弈和杜承安的倒抽气声就传开了。
上回陆乘被爹娘混合双打就够惨了,唐泽比陆乘还要惨几分。
陆乘摘完唐泽脸上的面具,又把徐暨脸上的面具摘了。
两人伤的不分伯仲。
唐泽想抢回面具,陆乘道,“别遮掩了,戴了面具你一会儿怎么喝酒?”
唐泽无话可说。
他想过不来的,但他了解陆乘,他要不去,肯定会派人去找他。
犹豫了下,还是来了,反正总会知道的,瞒不住。
果不其然,陆乘问了,“你们俩老实交代,你们为什么‘切磋’的这么狠?”
唐泽,“……”
徐暨,“……”
这么丢人的事,实在不想说。
但越是不说,陆乘他们就越是好奇,他可不想一会儿被拼命灌酒问话。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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