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了一般的情况,田义也是爱好书画的,此时说不定也会求上一求。
但是,他却是知道,徐谓的背后,是皇爷的恩师,他就不敢以身份去要。
就只是又转头对徐谓说道:“如此,也请青藤先生要注意身体,杂家回奏皇爷之后,随时有可能会召先生去殿试的。”
徐谓一听,自然表示没任何问题,他做梦都在想这个殿试的事情。
田义听了之后,点点头,对他说道:“真是可惜,杂家没时间继续看先生作画,得回宫里去了。先生记得,多休息,不要累到了。”
你说徐谓懂不懂人情世故?都七十二了,又怎么可能不懂?
但是平日里之所以行为乖张,无视礼法束缚,性格狷傲,乃是因为他从小被人欺负,从而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极端表现。
如今,大半截已经入土,却是否极泰来,得皇帝赏识,要特意为他殿试,为他正名,这是对他最大的尊重,远胜过他以前那些被欺负的经历,因此,他的性子就一下收敛了好多。
听到田义的话之后,他便立刻说道:“要是公公不嫌弃,等回头草民也送公公一副可好?”
田义一听,不由得大喜。
他可是知道,徐谓被当今皇帝这么重视,那么他的名气必然会再上一个台阶。
又因为徐谓都这把年纪,也没多少年好活了,不可能再画出多少画来。
物以稀为贵,徐谓的作品,绝对会很值钱。
于是,他便又谢过徐谓才回宫去了。
等田义回到宫里,便立刻去见了万历皇帝,向万历皇帝禀告道:“皇爷,奴婢过去驿站的时候,正好瞧见了那徐谓正在给人作画。”
万历皇帝一听这话,便立刻有点好奇,马上问道:“他不是刚到京师么,就有人知道找上门去了?”
田义偷营,连忙回答道:“绍兴府派了一个郎中和两个衙役护送徐谓到京师,然后就要赶回去过年。徐谓便作画回报,一人一副!“
万历皇帝还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答案。只是区区一个郎中,两个衙役而已,竟然能得到徐谓的画?
他虽然不清楚徐谓的真正水平如何,但是既然朱海军都想要他的字画,那就说明,这个徐谓的水平绝对是非常厉害的。
既然如此,一个郎中,两个衙役,都能得到他的画?
他在想着,田义看到万历皇帝惊讶地表情,便继续奏道:“奴婢曾听闻那徐谓狂傲,目无礼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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