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陆陆续续有些人起身离席,甚至都不愿和宋文城说几句客气话,就带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离开。
宋文城气炸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故意给我找事?现在你满意了,人都快走光了。”
陈芸不以为意,她根本没注意到宾客的情况,来的多数都是宋文城的亲戚朋友,还有他们共同的同事,她的朋友就来了那么几个。
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委屈,声音陡然拔高。“你什么意思,你家什么意思?我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请点同事朋友来怎么了?人家能来,都是给咱们面子,你以为谁愿意来你们这个破村子?”
宋文城看着陈芸的脸,脾气也上来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嘲讽他从小生活的村子了,他的嗓门也猛地高扬,“你城里人,你高贵,那你还不是嫁给我这个乡下人?以后你的孩子也得跟我姓,也是乡下人。”
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争执难舍难分。
陈芸绝对是不甘示弱的性子,她见说这个说不通,立刻矛头调转向李春梅,“谁家办喜事就准备这么点桌子?你们怎么如此抠搜,办的这么这么不体面,然后反过头来埋怨我?你们一家真是欺负人。”
“对了,聘金你们到现在都没给,是不是现在就是故意挑我的刺,然后把聘金的事糊弄过去?”
她此言一出,李春梅眼神立刻有些飘忽不定。
李春梅确实刚刚动了这个念头,所以两人争吵闹得人仰马翻她都没上前劝阻,反而在一旁静静看热闹。
宋文城却眉心微微动了动,似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回答,抛下陈芸径直拉着李春梅到屋子里。
“娘,你不是和我说聘金都给陈芸了,怎么她现在说没给?”
李春梅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然后往地上一躺,嚎啕大哭起来。
“我上哪里去给你准备五百块,你就是把你娘千刀万剐了也值不上这个钱,反正现在新娘子都进了家门了,这钱给不给又有什么关系。”
宋文城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他全明白了。
李春梅从始至终就没有替他存过一分钱,而是每个月收到手就花光了。
而他一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现在被陈芸堵着质问聘金的事,宋文城再想怪李春梅也来不及了。
在这件事上,他确实心虚理亏,愧对陈芸。
答应的事没做到,有悖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而且今天大喜的日子,他对于喜宴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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