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极其轻微的撞击声:
“白老板,我的庙里没有你想要的男孩。”
“你可以有。”贴近她的身躯,那块蜜蜡顺着我的指尖,落进了她的兜里。
我在她的口袋上拍了拍,嗤笑道,
“我跟你说句实话,来藏区收虫草不是我的主意,我上头的老板想找一个合适的蛇头,做一笔大生意。”
舒立业的眼神死盯着我,半晌以后,松开了拧紧的眉宇:“不做。”
和舒立业的交谈,最终以我碰了个钉子画上句号。
被她称得上是不客气地驱逐出庙宇。
我却反而站在门口笑出了声。
她要是真不感兴趣,就不会多看我那两眼。
只要她有弱点,就肯定会上我的当。
藏区的生意,做起来也是一条线。
谁又会嫌钱多呢?
在门口径自吹了会儿冷风,身侧被人没礼貌地撞了一下。
“我要见我哥。”
“见不了。”我道,“你哥被关禁闭了,现在有人盯着他,这段时间都见不到。”
“什么?”
提高的音量让我耳根有点发疼,我抬起手,在梵然的肩头上摸了一把,示意他冷静一点:
“他帮人家小男孩出头,被关进去里面思想教育,这几天我会想办法见上他一面,你耐心点,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梵然垂下眼,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怕这匹小狼崽不管不顾闯进去送人头,连忙道:
“别进去给我惹事,我警告你,要想平平安安把你哥救出来,你就得听我的话。”
“你会帮我救哥哥?”
我听出他语气里的质疑,不满道:
“我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就你小子最没良心。”
梵然没有感恩戴德,他对我的注意力,似乎只以他哥哥为媒介。
没了哥哥的消息,他顿时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我多说。
梵然抬头看着已经停止接待的宫殿,压低了声音,吐出了一句藏语。
小嘴叭叭的,不知道说什么。
听不懂,想亲嘴。
梵然说完那一句话以后,目送着我重新折返回去。
他似乎真打算自己去找个地方,亦或是在寒冷的冬夜露宿街头。
忘记了。
藏区没有街头。
佛子大概率只能住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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