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有点刺目。
顾念秀眉微蹙，睁开眼看向陆寒沉。
“能不能把灯关了？”
陆寒沉回神，默默移开了视线。
正想去关灯，突然觉得小腿肚一阵抽搐。
他无意识地吸了一声，抬手摸向小腿肚。
顾念听到动静，坐起身来看向他，“你怎么了？”
“我的小腿抽筋了。”
陆寒沉剑眉微蹙，伸手按揉着。
顾念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一把拍开他的手，伸手摸了摸。
“谁让你这么着急下地的？肌肉拉伤了。”
说完，她开始按揉起他的小腿肚来。
女人的小手一点点往上移动，灵活又熟练。
鼻端传来属于她特有的香气，好闻至极。
陆寒沉看了她一眼，原本应该放松的肌肉蓦地紧绷。
暗夜里，周身的气血似在涌动。
顾念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不禁秀眉一蹙，“肌肉怎么还这么紧？还是很疼？”
她的眸光澄澈如一汪清湖。
陆寒沉的喉结滚动，移开了眼。
“还有一点。”
他不疼，他心痒！
顾念继续帮他按揉着，片刻后，小腹突然一阵抽痛。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可以了吗？”
“可以了。”陆寒沉勉强平复了心情。
顾念起身，准备去一趟楼上。
“你怎么了？难道手抽筋了？”
陆寒沉见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关切地问道。
“没事，你赶紧睡吧。”
她的小日子估计来了，她得上楼去拿护理用口。
门关上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
陆寒沉轻呼了口气，慢慢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门再次被推开，顾念进来了。
“我关灯了。”
陆寒沉看了她一眼，见她摸着小腹，问道：“怎么了？肚子疼？”
“没事，快睡吧。”
顾念没有多解释，关了灯后就去沙发上躺下。
夜，万籁俱寂。
屋子里静悄悄的，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的不知名的虫鸣声。
陆寒沉没有睡意，借着窗外隐隐透进来的月光，能看到顾念的小手放在小腹上慢慢按揉着。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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