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面对陈霸先不容置疑的眼神,陈昌差点打了退堂鼓。
到底,鼓起了勇气。
他开口问道:“敢问父亲,我在下若里可有玩伴?”
陈霸先微微一愣,道:“你虽出生吴兴,但你一直随父身边,从未离开过。在你两三岁时,为父随广州刺史萧君侯便到了此地,你也就一直成长于斯。至于下若里,你当时且是年幼,自然没有玩伴。”
陈昌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无甚人可见。倒是,我在此地,却结识了如今的义弟陈佛智,也跟他甚是投缘。若父此去不放心,可遣我去义父那边待着,亦好过家无玩伴。”
陈霸先眉头微蹙,看了陈昌一眼:“你果然是为了玩伴?”
陈昌被他问来,心下骇然,看来还是父亲懂他。
他只能是硬着头皮,点头道:“义父如今为新、石二州刺史,又为南江督护,手上掌握兵马,无人轻易敢犯。且如今陈文彻之乱已平,南边又有冼英冼姊在,就算有事,亦可从旁照应。既然有此方便,父亲又何必舍近求远,将我等送回老家呢?”
“再者说,此地距离吴兴遥远,最近蛮人闹得厉害,半道之上若是遇到匪人,纵然父亲想要施救只怕也是鞭长莫及。就算是水路,亦难免有大风大浪,遇到一些意想不到之事,到时……”
为了说服父亲,陈昌也是拼了。
没办法,不说些最坏的结果,他父亲如何能打消他的看法呢?
一旦被扭送上回老家的船,还想要再往回走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在陈霸先的思想里,其实可供他选择的不多,要么是走,要么是留,或者随他去交州。
但是此去交州一路凶险,首先就排除了。
留的话,他思索再三,觉得太过冒险。
而唯一能选择的,也就是让同郡沈恪带他们坐船回吴兴了。
只是,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想到还有一个陈昌的好义父在。
或许在这之前他不敢指望陈法念,毕竟他跟陈法念只是泛泛之交。
然而,自陈昌跟陈佛智结识,拜了义兄弟,且还登堂拜了陈法念这个好义父,那么可供的选择就多了一条。
此时要不是陈昌提出来,他差点就给忘了。
回老家虽好,毕竟如陈昌所说,路途太过遥远,路上就怕出点什么事情就是悔之晚矣了。
且因为他离开老家多年,许多好友不曾走动,故乡只怕已是物是人非,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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