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城下突发的状况,早已为楼船上陈文戒等人所尽收眼底。
但陈文戒并不以为应该紧张。
“就这么几个人,我倒是要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他身后王北亦是调侃道:“只怕还不够我等塞牙缝。”
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再也让他们笑不起来。
别看只有区区百数人,但他们所发出的威力,足以摧毁一支队伍。
就像是眼前城下那些早已登岸的一两千的人马,他们在此百数人面前,居然如此脆弱,轻易就被他们给来回横扫数次,以至于逼得他的后部人马跳水也要躲避他们的锋芒。
陈文戒怒了。
他立即命人发动了紧急进攻的信号。
铜鼓声阵阵敲击,如有金戈,声声催促着各船将士奋力反击。
但是,因为渡口被堵了,船只又横着,反是出现了更加乱糟糟的状况。
不过,到底还是因为急促的铜鼓声,使得各路船只一齐登岸,将撤退的人马生生又给推了回去。
很快,登岸的人马就达到了三五千。
且这次,他们就算想退也是不大可能,后路已经断了。
也唯有不断的往前,才是最大的生路。
陈谈先明显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也很想尽快杀出去,不再与贼纠缠。但身体好像浮萍一样,反被贼人席卷着,身不由己的在人群中往来冲突。
贼人也有从反面包围过来的,使得陈谈先这边处境更加的困难。
“父亲,我来帮你!”
浑身浴血的陈谈先,在杀退数人后,明显的感到力不从心,斗志稍退。也因此,猝然间遇到危险,而不自知。
也辛亏这一声父亲,将他拉回现实。
陈顼徒步跟着陈谈先力战,小小的身体承受了不该有之重。
虽然陈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血染的,也不知哪里是好的,哪里是受过伤的。
但陈顼并没有胆怯,且是愈战愈勇。
他手中卷口的环首刀早就扔了,也不知从何处夺来一支长矛。
兵器不同,使在他手里,亦没有什么区别。
反而因为手中兵器占了长的优势,在陈谈先一个不小心时候,恰时递出这一矛。
此一击,堪堪将欲要举枪枪刺其父的贼兵,一个猛刺,将之刺翻。
陈谈先也是惊出一身冷汗,片刻回过神,兜转马头,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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