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拉着苏悦的手坐到了后排,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了沈浩。
多日不见,洪中柽依旧是那样不擅言语,虽然举止上对沈浩一行客气非常,然而问道石雨萱如何受伤,伤势如何时,他却推说当时并不在场,只知道是遇到了巡狩者的猎杀,具体发生的事情包括后排的朱玲都不甚了解,至于石雨萱的伤势,两人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从那天回来之后,石雨萱便闭关了三天,直到昨天上午才离开自己的房间。
巡狩者?堂堂“七罪魔王”会作为巡狩者出现来狙击,着实让沈浩感到有些意外。作为资深猎魇者,石雨萱的低调可以说是他们这个圈子中最极端的一个,她选择隐居的地方非常隐蔽,知道她确切地址的人包括沈浩在内部超过十人,而她本人甚至很少离开自己的居所,一应在外的采买和应酬都交给了朱玲和洪中柽,按理说魇魔的巡狩者几乎是不可能发现她的位置,跟别说对她发动袭击。
难道有人会在魇魔面前出卖她的情报?不可能,至少能知道她所在位置的那十个人是绝不可能,而且,作为高居食物链顶端的魇魔又怎么可能收容一个人类的“走狗”呢?这可不是简单的战争,而是一个种族对对另一个种族的捕食。敢问,狮子会圈养一只羚羊来为它们充当内应吗?
暗自寻思时,车子已经停在了石雨萱家的楼下,门口陈家兄妹已经等候多时,一见沈浩下车,两兄妹便大步向前,重重地与沈浩拥抱了一下,感觉就像是委屈的子女遇上了久别的父母一般。
对于石雨萱的伤势,沈浩心中也有些估量,然而真的看见她的时候依旧是微微愕然了一下。
石雨萱那特别改造过的特大号房间内,她静静地坐在一张轮椅之上,一件黑色的长袍从头到脚将她裹的严严实实,宽大的罩帽将她的面孔深深地掩藏在阴影之中,连一丝秀发都没有暴露出来。见到沈浩进来,她伸手朝一旁的椅子上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沈浩才发现,连她的纤手之上也戴上了一副黑色的手套,浑身的皮肤竟是一丝都没有暴露出来。
“正如你所见,我已经被硬生生地打落了整整一个大境界......”石雨萱的声音依旧那么温婉优雅,只是那淡淡的微笑声中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苦涩,“之前借助你提供的毒魇晶,我其实只是勉强地突破了至尊境的屏障,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的境界并没有完全稳固下来。然而,呵呵,这次却是遇上了一个相当难缠的对手,好在我的毒功对它有一定程度的,否则说不定就得请你参加我的葬礼了......”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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