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如此,娘娘同样在大院之中生活过,后院这个的地方,女子的算计手段不比朝堂上的那些弯弯绕绕少。”
慕蓁熹笑了,“所以呢,你要宣战?”
“不,臣妾要的从来都是权势,是以,臣妾是来投诚的。”
慕蓁熹自然不相信,付轻芃看着柔弱,但她同样骑快马、闯沙场、恶毒手段防不胜防。
不欲多言,慕蓁熹端起了茶杯,想要停住话题。
但付轻芃仍旧道,“皇上的爱在哪个女人身上,权就在哪个女人手中,显然,皇后娘娘占尽优势。这后宫佳丽三千,单打独斗总是行不远的,娘娘不信臣妾是自然的,不过来日方长,您总会知晓妾身对您的忠心。”
怕是蛰伏着,寻找时机来反杀她吧?
慕蓁熹微微笑着,并未回话。
宫女传报,月嫔已到。
现在的时辰仍然是尚早,月丛和付轻芃竟都提前了这么早就来请安,用心不浅。
殿内,月丛在付轻芃对面坐下,静静饮茶。
皆是旧人,付轻芃又是公然拉拢月丛,月丛放下茶杯,冷着脸道,“元妃娘娘初入宫,心思活泛,可以理解的,待你在宫中住久了,自然会更加明白谁人才是后宫中不败的牡丹。”
月丛的话像一抔冷水泼在付轻芃脸上,付轻芃微微挺直了腰身,“听闻月嫔离宫的文书都办好了,引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相送,当场反戈去殿内选妃,仗着给皇上端茶倒水的情分得来一嫔位,这种宫中阅历,确实没有几人有,唯皇后娘娘能与月嫔共话些许。”
月丛的阅历,便是从婢女爬上妃位,而慕蓁熹,同样是婢女出身,付轻芃此言将慕蓁熹和月丛一同贬低。
紫苏听着都有些愤恨,重重地放下茶壶。
响声很是突兀,付轻芃笑着道,“是妾身的不是了,跟在皇上身边的旧人,还有这位紫苏姑娘呢,皇上日日宿在凤栖宫中,不知紫苏姑娘可有代皇后娘娘服侍皇……”
“付轻芃——”慕蓁熹抬眼看过来,语气中的不悦十分明显,“何必让这种脏心思坏了你这个人呢?”
自打付轻芃进了凤栖宫,不论她怎么刺激慕蓁熹,慕蓁熹都是一副懒得搭理的油盐不进模样,这会儿牵扯到一个婢女了,反倒开始反击。
付轻芃面上温和,做出一副温良恭听的模样,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她面容之下的狠辣。
慕蓁熹斜了一眼月丛,继续道,“不论你们想,怎么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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