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见他们了。
你赶紧回家去,我让王饱去你家,处理一下伤势。”
看见陆远星盯着局促不安的陈粮,白健拍了拍后者脑袋:
“这小子脑袋实心的,想的不多。你姐了解他,这事儿上不会给你报仇。
你记恨他呀,白记。走吧!”
“小陈粮帮我带个话,我特么要找人算账……”
陆远星:“等等!”
“做啥?”
“再见健叔。”
“嗯?平常没见你这么礼貌?”
“你也再见,小陈。”
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
陆远星目视着无语的白健,和憋出内伤的陈粮,消失在街道拐角。
心情渐渐沉降。
回白湖确实更安全了,却也有其他的问题。
只因为劳奴和进化者,悬殊的地位差别。
自己和隔壁社有冲突,简简单单就可以被另一位主管决定送去谢罪,
白健对陈粮砸向自己的刚猛一拳,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些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不过一介劳奴。
要不是白健和自己的父母情谊深厚,自己这条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但也仅仅是保命而已了。
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命和另一种更大的价值,
一同被放在了天平上呢?
白健又会怎么选?
毕竟,园楹那边,可是对自己莫名关注上了。
陆远星感叹一声,压力山大,往家里小跑而去。
……
陆家是一座狭窄的二层小楼,外面勉强刷过一层灰色的树漆,已经比周围绝大多数房屋好看得多。
陆远星在二楼找到了两张,直接用水泥砌成的石床,
上面是一层床单,叠一层粗糙的木板,又压实了一大堆干稻草。
他将姐姐放上了那张浆洗到发白的粗布床单上,名叫王饱的医生就登门拜访。
说是医生,他更像一个蹩脚的乡村郎中,
手提箱里一半是玻璃瓶和极少的外科工具,
看起来无论药品还是器具,都是手工制品,
另一半竟然装了螺丝刀、扳手、胶布和一小捆缠胶铜线。
看见陆远星愣愣盯着那些五金工具,王饱不好意思地笑道:
“其实我是个修理工,业余学了一点医疗。”
他怕陆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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