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太早被人得知自己的位置,只怕很快就通报到了宫里。
到时候数不清的追杀就纷沓而至。
就着月色,陆英盯着陈易,盯了好一会,忽地问道:
“你为什么要通敌叛国?”
陈易怔了一怔,笑道:“我没有,更何况朝堂上也没真的安上罪名,不是么?”
这些天来,陈易一路打听过了,由于岳丈景王敲登闻鼓带头反对,他并没有真的被安一个通敌叛国之罪,而是被定了个大不敬之罪。
大虞律法里,大不敬与通敌叛国虽同为十大罪,但罪与罪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不过江湖传言,总喜欢往重的去传。
陆英怀疑地看着陈易,在她看来,陈易犯什么罪都不出奇,而如今她感觉二人间有一种微妙的平衡,再加上相识一场,这也是她为何迟迟没有动用师尊留下的剑意。
陆英正想问什么,却听陈易先道:
“东宫若疏有写信给你吗?”
陆英怔了怔后,回道:
“有一封信,我就是从那里知道你通敌叛国。”
若疏能修书一封给陆英,就证明她并无大碍,陈易松了口气。
老实说,自京中叛逃,陈易还是挺担心那几位女子的。
所以待在皇宫那几日,他才对小寡妇和笨姑娘有意疏离。
看来安后还没丧心病狂到那般程度,陈易心有思绪,脖颈间的吊坠晃荡。
不过比起这些,陈易更想知道寅剑山的情况。
“陆仙姑是苍梧峰的弟子吧,不知苍梧峰上,如今是怎样风景?”
陆英一下警惕了起来,那一幕回荡在脑海。
只是不回答陈易,自己的处境就难办,所以她道:“钟灵毓秀,大好风光,缥缥缈如似仙境。”
陈易见状道:“我就直说,我妾室给带到了苍梧峰上,是也不是?”
“是。”陆英微微怔愣,反应了过来道:“寅剑山道士皆是独修,入了寅剑山,她就与你再无瓜葛。”
怪不得陈易要绑架她,搞半天是师傅解救了一位不幸少女,收为了徒弟,而陈易则想着把小师妹给夺回去。
“不是你说没瓜葛就没瓜葛。”陈易想到了殷听雪的笑脸,变了语气道:“她过得怎样?吃的清淡吗?被褥够不够厚?”
“在我苍梧峰,自然能得照顾,千户…陈施主还是断了把她带回去的心吧。”陆英义正言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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