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后,过得比妾室都不如。
只是再如何旖旎的想法,如今终归也是空谈,他打听过了,京城那边一切照旧。
而今日一朝脱困,陈易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回京,只是一路向西。
西边有闵宁、有涂山地宫、有太华山、有寅剑山,有许多他在乎的人和事。
“按照距离判断,应当就先到寅剑山了。”
陈易深吸一口气。
不知不觉间,跟她们…有小半年没见了。
他很想她们,真的很想。
思绪掠过心头,陈易的步伐加快,朝着远方勾唇一笑,大步而行。
一连数日匆匆而过。
陈易的步伐已是尽量加快,短短数日之内,便走了将数百里,将近千里。
他一路上没有骑马,只用轻功,算上歇息时间在内,这个脚程已是快得不能再快。
而陈易之所以不骑马,原因也简单,一是千里马少有,而普通驮马日行百里都极为困难;二是马要走官道、要走驿道,而人可以走的路,马不一定走得了;三则是一路上顺便磨砺自己的轻功。
一路上到了市镇,就寻间客栈草草歇息一下,不做过多停留,翌日一早就继续启程。
而他也逐步远离了京城的繁华,越往西走,便越能见识到什么叫荒郊野岭,百里无鸡鸣都是小事,蛇虫鼠鸟、虎狼走兽,真是一个接一个。
走江湖书上看来风光,但且不论一路下来的血雨腥风,起码得有人的地方才有江湖。
而且一路上洗漱并不方便,衣服难以换洗,食物除了干粮也没别的滋味。
无论是行侠仗义,还是血雨腥风,真正走过来,更多是百无聊赖。
陈易不禁嘀咕道:“也不知闵月池她怎么想的?过得可好?”
只怕见到她时。
不知她几日没洗头了……
………………
“哈秋!”
千里之外,一个背剑携刀的红衣侠客,在风沙里头打了个喷嚏。
闵宁揉了揉鼻子,不理解自己怎么就打了个喷嚏。
走到一处岩壁底下歇息,她抹了抹脸上的风沙,忽地一问:
“我是病了吗?”
她在问著雨。
作为一缕不知从何而来的残魂,著雨寄宿在她的身体之内,自然知道她的情况。
著雨简短道:“没有。”
闵宁点了点头,但又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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