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将她轻轻横抱起来,慢慢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一丝不苟地盖上被子,轻手蹑脚地来到客厅,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旁边的泡面冒着烟,他却浑然不觉...
卓然早就醒了,她缓缓坐起身,小手撑着下巴透过门缝看往门外,那里的张文在聚精会神地想着什么。
门响了,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张武。
张文说:“嘘,动作轻点,卓然已经睡了?”
张武嘿嘿一笑:“那正好,走,咱出去宵夜去。”
他偷偷地往卧室看了一眼,门没有带严实,两人的目光瞬间交互了一下,卓然连忙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加入我们组织?”
张文义正词严地拒绝:“小武,说过好多次了:这件事免谈。”
卓然的面色有些怪异,外面的两人明显在争吵,那声音却是越来越低...
2、
周蓬蒿和乔璐一起上的班,一起进的电梯。
好巧不巧,这边匆匆赶过来一个人,正是脸黑的苟琉。这是一个对比很强烈的人,头发鬓白,脸却是黑炭色;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衣,下身却是深藏青的裤子;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人却站的笔直。
乔璐低声点头打了个招呼说:“苟教导好。”
他呵呵了一声:“还是你好,你又没有被人写举报信?”说着,把目光看往周蓬蒿的方向,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小家子气还真不是盖的!周蓬蒿咂咂嘴,并不言语,心中慨叹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上个电梯都能凑一块。
苟琉诡异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语,说:“今天要去一下某委扫一下尾,不好意思,让某人失望了。”
并不值得恭喜的“平安”着陆,这就是传说中的凡尔赛?你是不是该感谢老子没有补你一刀,我知道的那些“猛料”可足够你祖坟里的那些都爬出来掐死你。周蓬蒿心道:原来讨厌一个人,会从内心最深处开始讨厌,即使他什么也没有做,但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动,也会让你无比地厌恶。
下了电梯,乔璐警惕地对他耳语说:“苟琉这人睚眦必报,你当点心。”
周蓬蒿摸摸下巴:“把他当点心,我吃不下嘴,太黑了!”
乔璐故作凶恶地捏住他的脸颊,揉了揉:“去吧,不省心的小东西!”
华夏的汉语还是很牛逼了,东西和不是东西也许是在骂人,但是前面加个小字,所有不好的意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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