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报告和现场勘验笔录。”
祁言心和周蓬蒿是多年好友,嗯了一声后,半个小时内网盐州警务通上打包的信息发了过来。
“彦祖,当时你们验了DNA么?这个人确定是张武?”
祁言心沉默了三秒说:“蓬蒿,别一惊一乍的,你想加入我们刑侦,我可以试着帮你推荐,不要啥投名状,也不要战绩报告,你的履历反正一塌糊涂。还有我明确告诉你:张武这个案件没啥可查的,他身上有个红色胎记,经过他父母的确认,证实死者就是张武,这一点我们记录在了法医报告里,你翻到后面几页,我都有标注。”
周蓬蒿连忙用手机进行了翻页,果不其然,这祁言心可没说假话。
电话没挂,祁言心继续说:“怎么突然怀疑张武被人狸猫换太子了?你这么说:那就还剩余一种可能,死者是张文?张文可是王思通的铁杆好友,死的那个是六耳猕猴还是美猴王,你吃不准,可以在他那边找找线索...”
周蓬蒿说:“你们当初排除了这个怀疑?”
“本来没有,后来胎记被发现,得到了其父母的验证,这个怀疑就排除了。”祁言心继续说:“王思通当年也像你一般关心这个案件,后来与那张文还突然闹掰了,我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个疑点,但是够不上线索,你们这些民间大师实在无聊的话可以跟一跟。”
周蓬蒿爆赞说:“彦祖,你他么的真帅!几年的案件还记得这么详细。”
祁言心说:“最初和最后吧,人都印象深刻的。这是我在法医届的最后一个案子,死亡的又是同事,就多加关注了点,哎,转刑警之后就废了,可惜了我当代宋慈的理想...”
没听完他的絮叨,周蓬蒿挂掉了电话。
霍晓红也皱起了眉头:“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王思通和张文这对焦不离孟的组合突然闹掰,甚至王思通还拿过枪指着张文,后来被省厅的心理辅导师带去整整心理疏导了一个月。”
周蓬蒿问:“回来之后呢?”
霍晓红想了想说:“应该是再无往来了,他们曾是合作伙伴,我还以为他们因为利益闹掰了,大家也多在往这个方向想。”
场面安静,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言而喻了。
霍晓红面色有一丝惊喜,却很快消弭了,这活着的即便就是那张武,三年了,他从未和自己有过一丁点的联络,这说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霍晓红悲伤地张张嘴巴,说不出话,心口有些堵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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