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自己不自在。
会场鸦雀无声,集体规规矩矩,连卓然都没有迟到。
听到电梯口委座的声音传来,朱长猛正襟而坐,赶紧说:“来了来了,肃静肃静。”
卓然循声望去,看到了委座和周蓬蒿两个佝偻的身影。此刻,这身影被调皮的阳光打在了会议室门口的墙壁上,就像是两个木偶小人在蠕动似的,一个往左边歪,一个往右边斜,她觉得十分滑稽可笑。
委座面色沉重地看往众人道:“都在,你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我们为何提前从现场会的现场回来?”
故意设置悬念?你老人家能不能不这么调皮?
众人的眼睛也都齐刷刷地转了过来,里面多是疑惑,唯有孙其山面色不佳。
廖得水个头很高,几乎顶到了会议室的天花板。
这一刻他孤身伫立良久,像在会议室的中央放了个没毛的安全桩。
他久久不愿坐下,让手下人是如坐针毡,上次挟持人质一案的复盘会,他也是如此这般。牙呲欲裂,眼球暴突,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爆发暴骂了朱长猛一通,差点没把他给活活喷死。
大伙这一刹那都有些恍惚,眼睛却一直盯着廖得水。
廖得水很是抽象地说:“都坐,虽然我进来之后你们就没有起身,但是我不介意,还是需要按着程序走一遍,顺便教教你们什么是礼貌。”
这话有些伤人,最先挨一刀的是苟琉。他在会议室正中央的位置坐着,廖得水进来的时候,他也还在看着手中的督查通报,仿佛没事人一般。委座这话搞得他不知如何应对,廖得水可没心思和他较劲,他沉痛地说:“我觉得有必要向大家说一下的。很不幸,各位,你们的周末假期不出意外的话已经报销了。还有,我们JJ的K线图的马上就会跌停,又要成为全局的一个笑话。”
周蓬蒿疑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卓然,她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孙其山则沉痛地起身说:“这次恒基村的重大交通事故我有责任,我向班子检讨。”
苟琉惊讶地问:“恒基村?死了几个?”
“三...不,两死三重伤,是一家子人去邻县的射阳赴宴之后回来发生的交通事故。”
苟琉神情紧张,怕影响到自己的前程,连忙继续问:“自己家开会,不要玩虚的,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
“稍安勿躁!”委座连忙接过了话茬:“其中一个还有半口气,送医途中挂了,最终是死了三个,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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