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如春。
第一次结束在穿衣镜前,霓音像是被抽走了魂,娇滴滴哭,视线都是恍的,等了很久后,贺行屿抹掉她脸上的不知是汗还是泪,低笑:
“是不是要脱水了。”
他们太过适配,和从前一样,霓音就是个宝贝,轻轻松松就能到,有时候他甚至都不太敢加技巧,生怕她太快就累趴了。
不过有的时候他也坏,一开始就快而急,霓音一个晚上过后跟虚脱了一般,后来后面几天坚决不让他回房睡觉了。
霓音眼睛通红,此刻像只小兔子,埋着脸都不好意思看他:“弄脏你西装了”
他的西服都是定制款,一套就至少六位数。
这样一弄,是铁定报废了,她本不想的,他刚刚偏哄她一定要那样。
这对她来说是不好意思,对他来说,看到小姑娘为他这样,就如同男人的功勋章。
他啄她红唇,勾起唇角:“弄脏又何妨,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半夜去剧组探夜班,在无人的地下车库,劳斯莱斯里,她都把车弄脏了,他也觉得无所谓。
夜深了,从浴室出来,霓音趴在他肩头,哄他说明天白天再补,他这才暂时作罢。
男人走去给她倒水,霓音喝完重新躺到他怀中,就闻到他身上被她染上的玫瑰香味,像是把那抹雪松冷香拉下神坛,他在她面前,也毫无冷情冷欲可言。
都没什么睡意,俩人聊着天,霓音想到一事:
“明天有空的话,我哥叫我俩去家里吃饭,说是闹闹想我们了。”
闹闹是容微月和傅蔺征的儿子,今年已经两岁了,继承了父亲的帅气和脾气,活脱脱一个小傅蔺征,平日里闹腾的很,却也是傅家最大的开心果。
贺行屿应下,“有段时间没见闹闹了。”
霓音笑,“他应该很想我们。”
第二天早上,俩人到达傅蔺征和容微月的别墅,一进大门,小家伙看到他俩就欢喜跑过来:
“姑姑,姑父乃贺行屿把他抱了起来,柔声数落:“怎么跑出来也不穿鞋?不怕着凉。”
小家伙抱住贺行屿的胳膊,“我忘记了,太想见到姑姑姑父了”
虽然平时闹腾,但是他嘴巴可是一等一的甜,霓音和贺行屿对他来说就像是亲生父母一样。
霓音笑着晃晃他的手,“感冒好点没有?还有没有咳嗽?”
小家伙眼睛亮亮的:“好了,我现在每天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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