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
然而黄队却摇了摇头，拿出了一个陈旧的日记本：
“徐言，很可惜，你不知道陈山有记日记的习惯，所以你不知道他记录了去你店里的事情。”
“陈山？日记？”
徐言摇了摇头：
“不可能，他根本就没见过我，怎么可能会在日记中记下我？”
“你这么自信，是因为阿枫给你看了他的日记吧？”
黄队微微一笑，说到：
“可惜，我也没有相信过阿枫，所以拍照前我隐去了那部分‘无关’的内容。”
说着，黄队让老施递给了徐言两张复印的日记。
徐言接过日记，顿时皱起了眉头。
在日记中，陈山竟然真的去过他的书店，在陈山的原话中，徐言是“一位很善良的店主，但是似乎并不怎么快乐”，陈山还说“也许他跟我一样，在反抗”。
这两句话如果放在一个平常人的日记中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简简单单的抒情而已。
但是放在陈山这个用尸体做雕塑的人身上……难免会让人觉得有点其他的意思。
“你该不会说这个‘孤梦书店’不是你开的吧？”
黄队指着日记上的内容问到。
“这……这我倒是不能这么说。”
徐言嘴角抽搐了几下，摇了摇头，说到：
“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他了，您总不能就因为这一面之缘就认为我跟他之间有关系，甚至认定是我指使他的，这太荒谬了。”
“当然不只是这个。”
黄队摇了摇头，继续说到：
“叶云川几次陷入昏迷，但是实际上根据我们的调查和他邻居所说，他根本就不是‘昏迷’了，而是出门了。”
“但是这件事云川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徐言，你应该知道云川他当时是什么情况吧？”
“他人格分裂。”
徐言点了点头，很确定地说到。
“我就知道你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未必是人格分裂，还有可能是他被催眠了。”
黄队笑着看向徐言，说到：
“对吗？心理咨询师？”
“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徐言很无奈地说到：
“又不是每个心理咨询师都会催眠，实际上这种技术国内会的人并不多。”
黄队摇了摇头，说到：
“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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