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反而会把事情搞砸的原因,提出为了保证效果,示范就在金银滩他的医疗站做。
他这样说也有道理,因为实验阶段的事物都有不稳定性,尤其经络这样深奥玄妙的东西。
卫生局只好依他,组织了几批医生来金银滩参观学习,病号也从县医院送来。手术室里韩方只负责针麻,他根据时辰取穴,在病号肢体上扎进数枚银针,手指逐一地在银针上捻动,口中神秘叨念:“呼一口气……再呼一口气……再呼一口气……”
连续几天金银滩码头白大褂去去来来,知青也有不少来看热闹和向他表示祝贺的,而他所盼的星星月亮就不知来看过一眼没有?
这天韩方做完一个缝合手术,在医疗站门口站一站,白容正从距医疗站约有两百米远的一条路上走过。
这道无言的风景他目送过几十次了,这次他实在忍无可忍,冲着背影叫道:“黑崽!你就算不来坐一坐,难道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白容走着吃了一惊。自离开土坪除爸妈无人知她曾经叫黑崽。下乡后她也只告诉过史蕾,史蕾偶尔开玩笑会这样叫她。同组男知青或许有风闻?
在外从来没有人叫她黑崽,还如此歇斯底里!
按说起码要站下来。但韩方给她的印象是文质彬彬的,她以为是哪个知青在装疯,还是走自己的。
韩方便又祭出第二件法宝:“喂,我是彻地鼠——你取的名字!”
白容这样的好女人所瞩目,瞩目与情深是不一样的。知青赤脚医生韩方鼎鼎大名,得过许多表彰,他情深的凝视,白容又何尝不知呢!
男女之别,女的对印象好的男生不会直视,都是用眼睛的余光或眼角去瞥,快速闪一眼。
男的这样闪视令人反感。女的这种偷瞄恰恰是传情达意的主渠道。所以白容一直在故意回避韩方。
她现在听他这样说,就连忙转身,笑着大声问:“彻地鼠!你有事?”
“我的事,就想请你进来转一下。”
她便转过身朝医疗站走了过来。
白容进门就被满壁贴着的英文单词吸引了。那竟不是些蝌蚪笔画,而是有生命有感情之物,是些小不点,是些小矮人。
韩方订了英、德语的医学期刊,正攻外语,他的记忆甚佳,一墙的单词两天就记熟了,换成另一张。
白容在单词壁前站了会,听见手术室有响动,走去看。
是个坐在病床上的老太婆,想要下床。
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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