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以为她俩为下乡分组的事情,决定了要分在一起呢!
她俩从此成了形影不离的一对,下乡在一起,是自不待言的事。
冷骏在喀市给郞乔写的信均无回音。
到古城后,他便想到红耳朵鸟儿。红耳朵鸟儿给自己传的信,是给四妹的,便将一封信的封皮写成史蒂、史蕾收。
另一封给黑崽的信,白容在给他的鞋帮里夹有家里地址。
摆在窗台上。
两封信内容其实都很简单,写自己目前在一座荒漠古城,一切均安好,相会有日。
他故意离开一会回来,两封信就都不见了。
给黑崽的信,因白容住校,已是人地两分。红耳朵鸟儿并未送达。
白容在金银滩生产队既只上半天班,一个下午无所事事,也没多少家务好做,除了看书,就是在冥想。
大漠荒域玄妙人生对白容这样的姑娘来说一日窗前坐二十小时也不嫌多。对理想者来说闲暇也是一种非常有意义的时光,仰望星空的人就处于一种闲暇的环境和心态。
人生不惜繁忙,如白容之每天上午。人生为图闲暇,如白容之下半天。一生勤劳就领会不了像这样的人生真谛。
此期间还发生了件事,就是她指头灵活针线奇佳,自己和史蕾并不需要做什么,组上男生也顶多就帮他们补补衣裳而已,村姑们却喜欢来找她学针线和刺绣,怎么觉得她房间东西都带香气:枕头,毛巾,甚至书,衣箱打开更不得了,是她身上出汗才有的兰麝之香,久而久之沉浸在物件里面,终于慢慢地散发出来了。
她和史蕾竟都不觉得,这便是己在芝兰之室,自然不闻其香的道理了。
传出去无论愿不愿意,她香妃的外号便开始叫起来了。
史蕾下午收工回来她已做好饭,饭后她俩便出去散步。再窄的小路都像连体人似的并肩而行,只有碰上荷锄担桶的,及迎面撞来的牛羊才分开一下。
金银滩田野滩涂小径多如牛毛,没人知道她俩走的哪条,来自远方想要一睹香妃风采的知青只有扼腕叹息的份。
这真个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她俩完全沉浸在往日回忆中经常走到水边才折回,她们又经历了多少人生怎么讲他个一千零一夜也讲不完!
白容讲骏哥来土坪之第一个日夜就花了许多小时,说起爷爷为什么会狠心在在土坪留下些青冢,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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