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听弟子道来,弟子体上之香,是许多年前神仙师姐带给我的。但须出细汗时,始觉。平时连我自己,从来都嗅不到。
“当我一出细汗,兰麝香起,无论远近,人们都气怡神清。都当是风从远处吹来,多年来从未有人,除了小女,想来嗅我背上。
“适才我在药摊坐着,并未出汗,神仙居然一语道出我背上有香,先生不叫神仙,叫什么?”
“学生鼻子好是真,这就够称做神仙?“
白药师此时,见此人虽穿着普通,实则昂藏英伟,一表人才,于师父预言兑现之外,忽地里跳出一件心事。却是轻易说不出口的,且走着看。
他道:“适才在敝药摊,先生说有件事要问学生,请问何事?”
却又示意别开口,笑道:“不如各自写出来看。”
去柜台寻支笔,站着在掌心好写了字之后,过来将笔交给冷骏。
冷骏摊开掌心当他的面写了“黑崽”。
“字虽不同,实是一也!”
冷骏笑道:“甄翁?”
他手张开写的“甄老头”。
冷骏便滔滔说起了土坪的经历。
白药师时或插问,末了道:“此事学生未敢有一时稍忘。药就在学生身上,学生一直在等神仙降临。现神仙降临了,又还要再等些日子。”
冷骏因他开口闭口又称神仙,不好接腔,只等着他说。
“神仙世事洞明,为何不到办的时候,这用不着学生讲。黑崽当时才几岁,现在也不过十三四岁,还可等两年。”
“但,拖太久了的话……”
“此药就在我身上,真正是神仙传与我的。无论他拖了多久的残疾,都有奇效!到时候神仙同往,便知道了。”
冷骏听他神仙来神仙去的,搅在一起,不禁莞尔。
白药师不好意思,也跟着咧咧嘴。
白药师便道:“学生称大人神仙,闻香,此其一也,现在并有其二。我知去甄老头那里,想不走的,无论谁,他都下得毒手。能活着走的,就神仙一个。
“神仙还能在他那里过冬!”
“那您?”
“学生跟他相与莫逆,已有几十年了!”
二人每常在这茶肆交谈。白药师讲了就像甄翁土坪扎寨一样,他为不肯进集体诊所,去往一处大山,在那里采药,并在其周围一带乡间行医。
政策多变。只要城里不撵逐,他亦乐于到城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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