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播音员吐字清晰,如敲梆击缶:“寻人启事,吾弟生于某年月日寅时,西南方向。高五尺四寸,面如暖阳紫玉,声如惊笋冻雷。命硬,无惧明枪暗箭。识者惠告之,必有重酬。信寄某某地。”
人们流露诧异神色,播音站播寻人启事乃头一遭,且播了又播。
有宵小之徒见麻姑手爪,十指如葱。趁大家凝听播音,伸手去掐,竟掐下一丁点肉。女子毫无反应。
他暗中叫声怪哉,将这肉丁捏着。不料肉丁就将二指胶合了,做成个环儿。
回家忍痛用刀割开,后当不注意时又长拢去,从此认命——此是后话不提。
寻人启事播多遍后终于停播,开始播进行曲。
管理员再次出现,并带来上级官员和一瘦小女子。女子神态慌张,指着树枝上理羽的秦吉了:“啊,就是它,这只鸟儿!”
女子是播音员。她正播政府公告,飞来一只黑色长有耳朵的鸟儿,耳如人耳而红,口里衔张纸片。
这鸟儿好奇异,她忍不住去捉鸟儿,鸟儿转一圈飞出去了。
她便又开始念稿,念N遍时被广播站长打断。站长说同样情况外地多次发生,通报过的,不想又发生在我们这里!
这三人对枝头的秦吉了毫无办法,便将注意转向这几个吹拉弹唱的。官员进圈子问:“你们是做啥的?从哪里来?”
琴高欠身道:“我等是弹琴吹箫的,从江湖来。”
偃师道:“所长,他们是在下的弟妹,来此助兴。”
所长道:“江湖二字,社会早就淘汰了。说明是盲流,不在农村劳动,出来东晃西晃。”
转头对管理员道:“都带走!”
琴高道:“且慢!并未听说过盲流罪名,请教这是哪两个字?”
所长便从口袋掏出《关于继续贯彻劝止农民盲目流入城市的指示》,欲展开,被婴勺暗中啄一下。
他这只手的前臂就成了石膏做的,马上要与上臂脱节,吓得赶快用另一只手握着,嘴大张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管理员看他一眼,将《指示》接过去。手也被啄一下,全身都麻木了,动弹不得。
幸好表演正入佳境,无人注意他俩的模样。
琴高等离开后,所长、管理员身体才恢复正常。
管理员尚有余勇要去跟踪,刚一抬腿,这半边身体垮下成堆稀泥,当众人的那半边无恙。
连面孔都成了阴阳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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