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在怄气?”
白蕴:“毕竟误会还没解开,我们再等等,阿烬说他想到法子了。”
云揽月:“什么法子?”
白蕴:“不知道,阿烬这两天神神秘秘的,应该在筹备一个大的。”
“该不会……”云揽月瞥了眼洗手间,手做喇叭状,悄悄问::“是求婚吧?”
白蕴点头:“很有可能!”
若是平时,云揽月很激动开心,此刻却更多的是忧心:“哎,希望这两孩子赶紧和好吧,不然我这心一直揪着的。”
白蕴抬起头,目光穿透病房的大门,想着蹲在走廊上的儿子,眉头皱起,跟着叹了叹气。
“是啊……”
“这两天都没睡个好觉。”
两位妈妈的说话声很小,墙壁又是隔音猜测,云雾怜什么都没听见。
他站在洗漱台前,静静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唇没有一点血色,满脸憔悴和虚弱。
感觉……
和躺在棺材里的死人差不多了。
唯一不同的是眼眶周遭是红的,湿漉漉的一片,像抹了胭脂。
“……”
云雾怜抬手抚上镜像的脸,从眉眼开始,慢慢勾勒,当细白的指尖落在唇上,嘴角勾起弧度,露出苦涩的笑。
如果算命先生的话是真的,那自己的寿命应该……
只剩半年左右了吧?
“呼……”
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喉咙口袭来一阵瘙痒,云雾怜捂着唇咳了两声,还没咳完,血腥味就遍布了唇齿间。
他顺着洗漱台跌落在地上,眼中浮起层层水雾,只感觉浑身冰凉刺骨,颤抖着手臂,紧紧抱住自己。
“好冷……”
浓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
云雾怜埋头枕在膝盖上,眼眶发涩,心口绞痛,控制不住地……怀念起来被谢烬野拥抱的灼热感。
但他不可以再找谢烬野了。
冷静下来后,云雾怜有认真思考过,谢烬野呕吐真因为自己的亲近吗?
如果真的嫌恶心,阿烬在船上不可能主动亲他,还红了耳根。
所以。
答案或许是……
自己当初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谢烬野弯而不自知,其实人家真是直男,被自己搞得半弯半直,但依旧跨不过心底的障碍,根本无法接受两个男的做。
如果身体无恙。
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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