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落水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就是没有踪迹。
医院这边,温运生醒了,知道了温天择的事情也派人沿江到下游寻找,皆一无所获。
一场秋雨过后,降温了。
街边落叶满地,一片萧瑟。
犹如景珩的心情。
在众人的劝说下,在江上呆了半个月的他终于上了岸。
踏上陆地的那一刻,他感觉他的半条命已经随着乐澄的落水,留在了江心。
但他还有事情需要去做。
在酒店简单清理换了衣服之后,消失半个月的景少回了九洲集团,召开会议。
虽然股份还了回去,但温氏本就资金吃紧,乌来的项目因为战乱搁浅,目前财务危机严重。
趁他病,要他命。
景珩宣布,九洲集团全面收购温氏。
一时之间股市风云变幻,在景珩的操作之下,温氏的股价被推高,到达一个制高点,他全部抛空,温氏的市值直接蒸发80%,股价垂直下跌。
不明就里的股民很多被套牢,一些大股东为了利益开始找路子减持股份。
景珩此时入手,以最低的价格收购到温氏51%的股份,再一次入主温氏。
景珩等于用炒温氏股票的钱,收购了温氏,没费一分一毫。
温运生虽知自己儿子绑了乐澄才导致景珩疯狂报复,可看着自己经营了一辈子的商业帝国,彻底落入景珩手中,对方持股51%,任是他有翻身机会,也无法拿回主权,气得中风入院。
又一个工作日,景珩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拿了支烟点燃了,吞吐着白雾。
最近,他烟瘾变重。
只有这样,想起乐澄的时候他才能撑下去。
“叩叩叩——”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掸了掸烟灰,说了句,“进。”
门被推开,景时清走了进来,多日不见,看到眼前的景珩,景时清吓了一跳。
他快走几步上前,看着景珩憔悴的面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下巴泛青的胡渣,不禁出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景珩冷漠道:“你有话直说,不用假关心。”
景时清,“我是你的父亲,怎么会不关心你?你想做什么,我也没有干涉了,可是阿珩,你对你温伯伯,是不是太过分了?”
景珩毫不留情撕破景时清的谎言,“你不干涉,是因为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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