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看向不管不顾的司明明,与她进行一场角逐,最后举起手玩笑道:“咱俩都是“明”总,但司老师明显更胜一筹。那就听你的,我随时有空。”
司明明学他举起手,但神情不苟言笑:“拜托了。”
她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街上行人不多,这地界日甚一日的寂寥。司明明记得她作为实习生入职这公司的第一天,这附近真是车水马龙。短短八年光景,她像经历一个王朝的兴亡。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场持久战,一个巨大的难题,考验她的情感、道德以及专业性。
“我这种庸人,也能上时代的大船。”司明明莫名在群里发了这样一句,但没人回她。张乐乐因为前一晚的意犹未尽暗自惋惜,陆曼曼正在白人男友家里开告别party。她要回国了。司明明对这种冷场不意外,因为她知道她那两个“不靠谱”的朋友八成被什么事绊住了。
回到家里才想起聂如霜的消息,拉开床头柜,看到那个漂洋过海而来的小玩具。设想了一下聂如霜的种种反应,这简直有点好笑,司明明忍不住笑了声。
再拿起那玩具研究一番,按钮打开,发出微弱的类似于电流的声响。司明明假装比了下,又闭眼睛想象了下,她失败了。
她不喜欢这东西。它或可用作偶尔解决,但绝不会成为她长久的工具。
她如实表达了自己的感受,陆曼曼终于看到了,回她:“不然你花钱买服务?司总?反正你花得起?年轻的、鲜活的、干净的、天真的肉/体?”
“所以明明结婚,才要活好的,好看的。”张乐乐也终于从失败情绪中缓了过来。她们从不排斥讨论人体的“欲/望”,张乐乐像倒苦水一样将前一晚的种种不快一吐而出,司明明和陆曼曼都下意识问:白杨不会出轨了吧?
“不能吧?他也没有钱。”单纯的张乐乐说。这一晚白杨看起来很是卖力,但屡次失败,最终一次张乐乐奋起努力,腮帮子都酸了,好歹是事成了,但那感觉就像她饿得低血糖的时候别人递了她一杯白开水,说喝饱了就不饿了一样,让她恨不得给那人脑子凿个窟窿。
但她们又都清楚,一个男人是不是出轨,与他能掌握多少资金没有必然联系。这单纯是人性的问题。三个人各有所思,陆曼曼极力怂恿司明明试试那个玩具。用她的话说:我们要对自己的身体诚实,要善待它,要听从它的感受和呐喊。必要时候,要重启它!
梳洗干净的司明明躺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床头柜,想到那个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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