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贺长安被秦不茴蒙蔽了双眼,于是一跺脚:“你满心满眼都是秦不茴,实在愚蠢。”
这件事再怎么保密,他也应该回去告诉五位夫人,家事就让他们家人去处理,他就不相信整个凌霄王府都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一起在那里姑息养奸!
他撂完这句重话,转身掀开帘子,离开的脚步却顿住了:“王……王妃?”
黎副将下意识看了眼秦不茴身侧有没有随身带着兵器,他怕一不留神自己的脑袋就被削没了。
秦不茴刚转醒,脸色算不上好看,她往前走了一步,黎副将一个侧身闪到一边,心虚的不敢看她。
不知这女人在外面站了多久了,又听去多少,也不知道记不记仇,不会半夜来取他性命吧?黎副将胡思乱想着,就听秦不茴温温柔柔的开口:“黎副将,快用晚膳了,夜晚风寒,我已命人温酒。”
“啊?啊!我知道了。”黎副将语气生硬,说完便不愿意再看秦不茴,随意抱了个拳就急匆匆地走了。
秦不茴看着他的背影,肩上一重,是件狐裘披风,领口的狐皮火红,极为耀目漂亮。
“你也说夜晚风寒,还跑出来做什么?”怕秦不茴着凉,贺长安语气难免重些。
“为了它。”
秦不茴将怀里的东西往外递了递,贺长安才看清是刚刚死去的乌鸦,他答应她帮它好好埋葬它的。
贺长安语气软了下来,他替秦不茴将披风的结系好:“跟我来。”
他将秦不茴带向一座小山坡,山坡青草攘攘,踩在上面极为柔软:“这里视野好,能看到鹤州的天空。”
秦不茴站在山坡上眺望,只见鹤州四城家家户户亮起了灯,宛如地上银河,再抬头又和夜空星群争辉。
“好漂亮。”
听秦不茴也满意,贺长安便拾了根粗壮的树枝,找了块较为湿软的土地就挖了起来。余光里秦不茴也拾了根木棍打算和他一起挖。
贺长安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抱着它吧,别脏了你的衣衫。”
秦不茴看着贺长安的眉眼,长睫一颤:“好。”
贺长安见她收回手,这才低头继续挖起来,而秦不茴的目光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落在他身上,她的目光流连他的眉骨,鼻梁到朱唇,一次又一次。
他们衣衫挨着衣衫,肌肤仅隔着几层布料,他们那样近,呼吸在夜风中交织,可他们又那样远,远到凤啸大夏八千里一般。
“好了。”贺长安看着自己挖好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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