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逍嘟囔。
贺长安走向前,牵起秦不茴的手,用口型问她:怕吗?
秦不茴反握住贺长安的手,两手间升起一股热力,是秦不茴的内力,虽然虚怀神医说他不能帮她恢复全部的内力,但现在也恢复了一半了。
秦不茴眯眯眼,一半,足以掀了这假寺庙。
贺长安会意,抬手用指腹为她擦去眼角欲坠的泪:“娘子,那我们走吧?”
秦不茴温温柔柔的应了:“好的,夫君。”
一德住持开口:“那二位施主跟我来吧。”
贺长安和秦不茴被蒙上了眼睛,二人牵着手跟着一德住持进了一个地窖,说是地窖但是根据脚步能听出这里过于宽阔,更像是地宫。
“这位女施主,你随我来。”
秦不茴感受到一德的手已经放到了面前,就听贺长安说:“我和我娘子不能一起吗?”
一德住持果断拒绝:“进了启灵殿,就要照神明的规矩来。”见贺长安不愿放开秦不茴的手,一德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下来,“你们到底要不要孩子?”
“要。”秦不茴回,“我们自然要的。”
她将手从贺长安手里抽了出来,轻轻放在一德的手心,跟着他往前,她细心数着她一共走了三十六步,其中九步为阶梯,她现在应该站在一个高台上。
一德的脚步离秦不茴远去,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正想开口询问突然发觉自己说不出话来,她试着张嘴,她觉得自己应该勉强吐出几个音节,可最后什么都没听见。
她反应过来她失去了三感,估计贺长安差不多也发现了这件事。
三感封闭,没想到触觉反而敏锐起来,秦不茴突然感受到自己后脖颈一阵战栗。
有人在她耳后呼吸!
秦不茴拔出簪子回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擦过手腕。
陷入黑暗的她不断在高台上回转,拿着簪子乱挥,几番躲避不及,都能感受到一个极细且带着细微毛绒感的东西擦过自己的身体。
奇怪,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突然,耳朵里传来小声悉窣,秦不茴意识到她的听觉慢慢回来了,她假装不知道,暗自向声音靠近,在足够近的距离中回身,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样近的距离,她能够攻击到对方,对方为什么不攻击自己?
或许面前的根本不是敌人,而是贺长安!
秦不茴意识到这一点,抬起的手顿住了,簪子悬而未落,她屏气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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