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他因为疾跑而凌乱的呼吸、轻喘声声叩着盛夏的心脏。
尤其是那句“to my baby”,盛夏脊背似过电,随即耳根子烫得像要烧起来。
谁!谁是他baby了啊啊啊!
震动、惊喜、紧张、羞赧种种复杂情绪糅合在一起,裹挟出复杂的冲击感,已几近灭顶。
她想起侯骏岐常常说的一句话这谁顶得住。
“许愿吧。”歌声一落,他抬眼,挑挑眉,满眼期许地看着她。
盛夏呆呆看了他两秒,抿了抿嘴,双手合十抵在下颌,虔诚地闭上眼。
她感觉光似乎灭了,而他又迅速扣动打火机。
她缓缓睁眼时,火光仍旧耀眼。
他问:“许完了?”
“许完了。"
张澍:“吹蜡烛。”
盛夏狐疑,他轻轻抬下巴示意打火机。
她凑近,轻轻吹了吹。
他同时松手,火苗遁入打火机里。
随即,那打火机被他迅速扔桌上,他甩了甩手,“操,韩笑这逆子,什么破打火机,烫死爸爸。”
盛夏:
一句怒骂打破了空气里隐隐的旖旎和尴尬。
可他没站起来,她也没有动静。
她还是刚才吹“蜡烛”的姿势,离他很近。
两个人就这么在昏黄的灯光下对视良久。
终于,在他眼神从专注逐渐变得玩味时,盛夏先回神,猛地坐直了,“刚才,王老师说,五分钟蛋糕,我晚点再吃吧…”@“笨蛋,五分钟早就过了,晚点回去行不行?让我再看会儿。”
他还蹲着,微微仰视她,柔顺蓬松的额发下,目光专注而沉溺,叫人沉沦。
看、看什么呀!这叫什么话!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自然而然!
盛夏耳根子的烫渐渐蔓延,呈燎原之势。
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子说话!
如此驾轻就熟!
轻浮!
“不行!这怎么行!”
她愤愤然,却没察觉语气里遮掩不住的娇嗔。
张澍感觉心都要化了,再也忍不住,状似自然地捏了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好,回去。”
手指一紧,一阵温热,他的手潮湿炙热,只一下便松开,盛夏却再次整个瓷住,感觉那一块麻得快不属于她了!
他怎么能、摸她的手!
她快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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