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威严随着灾害的不断加剧逐渐被击溃,变得一文不明。
她也曾经幻想着去那些饭桌上认识被她美貌所倾倒的或者而且她也有所倾慕的精英们那里借粮食,利用平日里的关系还有自己的美貌必要时候还可以用自己来换取那些精英手中粮食,那些精英不是感染成了僵尸,要不就是婉转拒绝拉黑不再联系要不就是纯粹为了骗炮还不给钱(粮食)的,炎冬鹿并不知道“如今精英不种田”这句话,精英手里也没有余粮。(因为社会精英的地位随着病毒的爆发已经被混乱所瓦解,像她这种健身教练能打几个僵尸才是当下局势真正的精英,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每次想想这些就可笑,她自己一直都被残酷的世界无情的打脸,不对,她感觉自己都没有脸了,尤其是在弱鸡阿废面前。骗炮不可怕,可怕的是炎冬鹿的心都碎了。她以前想过很多次,要不要用自己来和阿废换取交易,一次次的估算着自己的尊严值/魅力值/威严值/阿废对自己的算盘值,每天夜里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思来想去这些【各种值】什么时候会耗光。
“明天一定会找到别家能借到粮食。”炎冬鹿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明天。也许是时间长了她变懒了,也许是真的找不到能借但粮食的了,或者说能以她心中最小的代价换取到粮食的“别家”一时间还真找不到。
开始的时候她计划在阿废对她提出无理要求之前找到新的粮站,后来变成计算阿废在多少次借粮食后会对她提出无理要求,看到阿废一直对她表面恭恭敬敬,她的想法又变成了能脱一天是一天,虽然不知道阿废为什么一直不对她提出无理要求,或许是怕嫌她会携带病毒怕感染?每次这个想法冒出来炎冬月都会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有些怨恨;又或者阿废那方面有问题,看他弱鸡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另外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上厕所,该不会是没有吧,每次想到这种可能就会不由得心里笑出声来,有时候老公被她莫名其妙的笑声吵醒都吓了一跳,怕是自己老婆被吓疯了。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逼的处事哲学,炎冬鹿逐渐习惯了去阿废那佘粮,有句话叫斗米恩升米仇,炎冬鹿虽然自己并不同意这句话,但她却一直在践行这句话,如果阿废稍有不愿意,她就会摆出一副校长的模样,教训阿废,有时候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和阿废聊天,表面上是聊天,其实是在阿废这里倒垃圾,把她心里的不开心找人释放一下,回头她是开心了,然后阿废被她搞郁闷了;有时候她也会找阿废一起锻炼,就是打拳击,阿废依然是沙袋,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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