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文在,傅君霖也在,但是他那个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浪荡的父亲却是一点影子都看不见。
傅敬文眼神落在傅时砚的身上,随后又看向一旁的季秋裳。
他离傅时砚不是很近,上次那一脚他可还记着呢。
傅君霖匆忙上前:“回来了,吃过晚饭没有。”
傅时砚摇摇头:“爷爷情况怎么样?”
傅君霖抹了一把脸,又搓了一把头发:“问过了,还在手术,不过快结束了。”
傅时砚:“病因呢?”
傅君霖:“急性心梗。”
急性心梗这种突发病抢救不及时,是致命的。
两个人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傅君霖要不是恰好在京市,也没这么早到这边。
他拍了拍傅时砚的肩膀:“坐着等吧,发现的早,抢救及时,医生说过,命能捡回来。”
傅老爷子对傅家来说有多重要,毋庸置疑。
老爷子一旦出事,他名下的产业,傅家家主的位置,还有那些令人眼馋的遗产,会让傅家陷入内斗。
这个时候,老爷子的遗嘱就非常的重要。
遗嘱在律师那边,但在没有确定老爷子有什么问题之前,律师是不会出面的。
两个人并肩而坐,傅时砚侧头拉住季秋裳的手,轻声问了一句:“饿吗?”
季秋裳摇了摇头:“飞机上不是吃过东西了。”
说出来,大概谁也不信,傅时砚会回来,从来不是为了老爷子那点遗产。
他不需要,也不在乎。
季秋裳看着男人眼底淡淡的情绪,握紧了他的手。
就算有再多的怨言,但没有老爷子,就没有今天的傅时砚。
在他心底,爷爷可比那个不成器的父亲重要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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