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无理由的发疯,夏守只能想到一个,爱屋及乌。
但可笑的就在这,长沼那种变态,怎么看都不像爱白雪。
或者是他爱人的方式不一样?
反正夏守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精神病的内心世界。
但他现在的思路方向,至少是对的,因为所有东西,都能和神明们的谈话完美对应。
白河无法拒绝妹妹的请求,并且也没办法杀死画家的画。
一些关键的要素,已经开始慢慢对上了,但神的话,依旧晦涩难懂。
“那混蛋有和你提过白雪吗?任何细节都好。”夏守追问道。
“我想想。”白河频繁地眨眼,稳定自己的情绪。
一直以来他都逼迫自己不去回忆酒店杀死长沼寿三郎的事,因为每次回忆,都会让他觉得最后让长沼寿三郎得逞了,长沼寿三郎最后那死得其所,死得满足的表情,就像滴入内心的催化剂,将那份憎恨与暴怒不断扩大。
然而,能宣泄这份恨怒的对象已经死了。
他后悔当时告诉对方,灰雨还活着,但他必须知道,导致白雪落得那悲惨命运的根本原因,他知道即使不是他,在遥远的未来,可能还会有一个人,去寻求这个答案。
再怎么说,那也是白雪的孩子。
所以,他把灰雨还活着的真相告诉了对方,做了这个让他至今都后悔的交易。
“白哥?”
“抱歉……走神了……我想想。
他当时说,白雪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有白雪才能生下那样的孩子。
他还说,不管遇到什么事,白雪永远都是那样的眼神,她的孩子绝不会像他这样,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孩子。
那混蛋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很早就知道他对白雪有一种不能理解的变态情感。
白雪怀孕的时候,那杂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眼睛里有种令人作呕的东西。”
白河尽可能平静地描述这一切。
夏守仔细聆听每一个字,反复咀嚼着这些话。
不知为何,他隐隐约约,从中感觉到了什么非常关键的东西,但又说不上来。
只差一点,感觉只差一点就能串联起来了。
夏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月光下的林地中,所窃听到的谈话。
那只金毛犬说,它觉得画家才会成为这一次具名者。
而红马的回答是,作家和画家,一个半只脚迈过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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