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谈比较好。”
夏守盯着皇甫作仁看了一会,转身往旁边走去:“跟我来。”
夏守走到一颗干裂的枯树底下,与人群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
皇甫作仁走到夏守身边,注意到了夏守手里的棒子,
虽然大小区别极大,但形状外观却还是老样子,他确定是黑无常带着的哭丧棒。
“……是你的话,倒也正常。”
皇甫作仁淡淡地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我们还会再见,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上次没能杀了你,这次你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夏守冷冷道。
“要在这个地方杀人可不容易,死不了才是最大的问题。”皇甫作仁发出一声轻笑。
“你想死,我不介意帮你。”夏守随口道。
“我相信你能杀我,但我也知道你不会杀我,否则我不会露面的。
我猜,你是想打听不列颠王室和安钢家,给了我什么委托。”
夏守诧异地瞥了对方一眼,皇甫作仁若无其事地从兜里拿出一盒香烟,拍出一根,然后点燃。
他轻缓地吸了一口,笑道:
“我可没有猜人心思的本事,是一个叫推理笔记的封禁物的效果,它说你80%的概率不会杀我,才现身见你的。
但20%的死亡率,对我这种杀手而言,也很冒险了。
现在,我暂时是葬仪院的人,但你别误会,我信奉的是人神。
另外,是金医生把我从那个奇怪的地方带出来的。”
“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当然是博取你的信任,你和金医生也挺熟的,不是吗?
但现在,我们还是说最要紧的吧,你看这个。”
说着,皇甫作仁拉开衣领,给夏守展示自己锁骨上方那一条明显的界限痕迹,这种痕迹在凯农身上也有。
“这个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钟表塔的人里,有个和我一样,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个地狱的规则了。”
“原来如此,你也换身过了。”
夏守明白了,这副身躯根本不是他的。
“不过你好像一点都不痛。”夏守说。
“因为我的原身根本不在地府。”皇甫作仁回道。
“不在地府?难道说……”
夏守眨了眨眼,看向皇甫作仁,猜测道:“就脑袋进来了?”
“没错,葬仪院很早就知道地府的法则,所以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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