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霞,哦,应该是鸠霞。”
“鸠霁,鸠霞。原来你是我姑姑的女儿。”鸠濂不敢置信地看着齐姝。姑姑的事情他略有耳闻,和父亲分开后即结婚生子,到现在少说也有几十年了,齐姝却如此年轻,和程澜、靳绯宛若同年,这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叫我过来什么事?你们看看这冰糖莲子串,每个都有李子大小,真是地灵莲杰啊。”景枫手里举着一串硕大的冰糖莲子,闲散地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是鸠氏二脉的后人,景纶你认识吗?”靳绯试探着问。
“我父亲啊。”景枫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平时的午餐三人组相处也不算短,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么奇怪的问题,便随意回答了一下。
“我是你姑姑,景绯。”靳绯一张口,吓得景枫差点被冰糖莲子噎着。
“哥哥发现我偷练天竺梵咒,训斥我妄图留住青春,要我赶紧停止修行,我一赌气出国了。其实当年我修行梵咒不光是为了抵挡咒噬,还有其他的原因,那就说来话长了。可近些年,越过越孤单,于是想回国和哥哥还有当年的好姐妹承认错误、说明真相,没想到他们都已经不在了。我只能改换姓氏,重新开始。”还没等景枫询问,靳绯便三言两语倾诉了自己多年的经历与苦楚。
“难怪父亲给我的托梦,是让我给您一次机会。”景枫不得不承认,靳绯说的和父亲多年前埋怨过的一模一样,几乎就是原话。
“他真这么说了?他原谅我了?哥……”靳绯忽然开始流泪,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脸,整个肩膀都在颤动。
“姑姑!我父亲早就原谅您了,只是爷爷过世后投过很多寻人启事都不见回音,才放弃了。去世前还看了四个人当年在松花江边的照片,说是他人生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有妹妹,有挚友。”景枫面朝靳绯温柔蹲下、用一手递过纸巾,另一手还举着那根刚吃了几口的冰糖莲子串。
“那现在就清楚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偶然。我们想想出路吧。”程澜看着大家。
“六人里四个人是鸠氏血脉,我和靳绯都会天竺梵咒。那和歌谣就对上了,三道符咒,只差一个人了,景枫,就你吧!”鸠濂看了看景枫,投去信任的目光。
“不行,我有家规,不许再学天竺梵咒。”
“我来吧!”齐姝毛遂自荐,“我是在国外自学的,比不上你们,但修行多年,也能绘制简单的宿符。”
“国外自学的?”鸠濂颇为好奇。
“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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