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什么呢。结果可好,过来之后就一直在旁边坐着,一句话都不说,让滕宴烁觉得有些古怪。
或者说,不太适应。
以往,楚婠不是一定要闹腾一通吗?
滕宴烁的脸色微变,却还是没有做声,而是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几封信。
信纸并不厚重,也只有几行字,但是滕宴烁翻来覆去地看了小半个时辰,却连信件上写的是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是不远处坐着的楚婠。
楚婠居然真的正襟危坐,一句话都不说,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东西,让滕宴烁觉得不适应极了。
等到楚婠写完自己要写的东西,一抬头,正好对上滕宴烁的目光,她眨一眨眼,开口道,“师父,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虽然我知道我自己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但是你也不用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吧?我都要害羞了。”
害羞?
滕宴烁垂下眼帘,眸光清冷地望向这个就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小徒儿,轻哼一声道,“看不出来。”
先前在书房里面那般荒唐,都没看见楚婠有什么“害羞”的样子,现在不过是被自己看几眼,就害羞了,就不知所措了?
骗鬼呢。
楚婠眨眨眼,看向滕宴烁,故作伤心道,“师父,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徒儿可就太难过了。徒儿是真的会害羞的,毕竟,师父是天下顶好看的人,被这样的人盯着,怎么可能会不害羞呢?”
胡言乱语。
滕宴烁自然是嫌弃她胡说,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有几分受用。
滕宴烁挪开自己的目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由着楚婠去了。
楚婠也不和滕宴烁说太多,贫嘴过几句之后,就开始说楚瑜的事情,她把自己吓唬楚瑜的说辞说一遍之后,才撑着下巴,语气分外无辜地道,“我可是很期待的,楚瑜会有什么反应,会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
“你就不怕,燕北的人真的将楚瑜除掉?”滕宴烁扫过一眼楚婠,故意问道,“到时候,国师府可就惹上麻烦了。”
“不会的。”
楚婠却很笃定,她看着滕宴烁,露出一个笑容道,“师父,燕北怎么能和您比呢?现在得罪国师府,对燕北来说只有坏处,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他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人真的在国师府上有个三长两短,那燕北无异于直接对国师府宣战,对滕宴烁宣战。以燕北的身份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选择,能带来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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