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线,领口开了两粒,机械似的翻阅着文件。
难以入眠,头皮绷着一根暴躁的弦,暴戾恣意的情绪让他随时想杀人。
忽然——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许瓷发来的一条信息:「郁老师睡了吗?我有事情求你。」
郁寒礼疲倦难掩,看了一下微信,他还没有意识到,只是收到许瓷的消息,他的精神已经非常愉悦了。
他金丝边眼镜泛着冷感,略显病倦的脸上闪过一抹兴奋,故作矜持地轻哂:「几天没见你发一条消息,你这一千万可真好拿,用得着的时候又想起我了。」
「怎么,我成了你解决问题的工具人吗?许瓷。」
许瓷盯着郁寒礼的信息,莫名其妙有一种错觉。
好似郁寒礼这句话根本就没有责怪,反而有想要他放低姿态去哄一下他的意思。
可是,他们两个的关系亲昵到这个程度了吗?
——郁寒礼该不会以为那持久到近乎糟糕的一炮,真的do进他的灵魂深处了吧(。)
许瓷思索了几秒,拉低了领口,露出雪白的胸肉,拍了一张照片给郁寒礼发了过去,按下语音键,语气乖乖柔柔:“我被坏人打了,你确定不来捞我吗?”
薄薄的嘴唇轻抿,凑近听筒,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哥哥,求你了。”
这一声“哥哥”像是被糖水浸泡过。
如糖似蜜,软软的,颤颤的,藏了蓄意惹火的小钩子。
郁寒礼还没听到过,毕竟就是在床上被他捣成了瑰丽馥郁花泥模样的许瓷,都在一本正经又执拗地坚持喊他,郁老师。
点开了照片。
这次图片没有设置五秒销毁。
放大。
看背景墙是现拍的。
许瓷雪白的胸口有一处色气的纹身,看着不像纹的,倒像是刻意设计的纹身贴,如此一想,更加勾人了,这就是他设计的讨好金主爸爸的小tips吗?
妖异的彼岸花旁边,是“郁寒礼”三个字,似乎散发着幽兰的香气,绽放在了白润的肌肤上。
好似在说,“虽然不经常联系,但你在我心里。”
这小东西。
居然会在身上搞这么放荡的东西。
难道一整天、就连上课的时候也贴着吗?真是禁忌。
不一会儿,蒋麟打电话叫的人就来了。
是他的父亲,蒋总。
与蒋总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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