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抗一抗吧,就领着他们在路边一排巨大石头背风的地方坐下,附近也有很多人,躲在这里,但很快就身体哆嗦起来。我说:“不行,我们还是要去租棉大衣,不然都病了怎么办?”于是我和马德明就去租了四件大衣,不管贵不贵,身体要紧。穿上大衣,明显好多了,我又说:“做石头后面地上冷,我们躲这里不行,往前看看,还有没有更好避风的地方。”于是往前来到一个好像是庙宇的里面,这里人很多,但风明显小了不少,我们就找个空余地方,并排坐下,我和马德明在两边,她们女的在中间,我说:“一天一夜没休息,抓紧迷糊一下,等下天亮就去看日出。”也许是累了,他们都很快睡了,我却睡不着,注意看着四周,娜娜挨着我靠着我的肩膀睡,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不知不觉她双手隔着大衣抱着我,还用头拱着我,我笑笑,睡得真不老实。我们的体温在互相温暖着。我看着她的嘴,想谁将来会亲这嘴呢?那一定是她心上人了,我是吗?我为我的想法笑了。
天渐渐亮了,屋子的人群骚动起来,大家都醒了,我们出屋外,风依然很大,很多人往玉皇顶高出走,我们也跟着往上走,山上云雾飘渺,东方既白,太阳即将出来的地方,云霞一片一片,非常好看,当我们站在最高的地方,只见一轮红日冲破云霞,喷薄而出,刹那间,映照万里山河,照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大家一片欢呼:“太美了!”“赶紧照相吧。”个人照、集体照,娜娜说:“陈校长,我要和你照一张。”我说:“我和你们每一个人,都来一张。”我们脱去大衣,张开双臂,迎着朝阳,拍了背影,又面对面照互相对视的侧影,绝了。
在一块伸出去的巨石上,我们也爬上去,坐着拍照。
照完相,我们看见前面都是悬崖,远处下面有河流,有村庄、有田地,可惜有雾,看得比较模糊。我想起唐代大诗人杜甫那首《望岳》:
岱宗夫如何?
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
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
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
一览众山小。
我们还回大衣,拿回押金,就下山了,上山容易下山难,快到山底,马德明小腿抽筋了,我们只好坐下,帮他按摩纾解,最后大家疲惫不堪地坐上汽车往曲阜孔庙去。
孔府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看,很多都是重建的,孔子的《论语》,我有一本,他的思想也有进步的一面。他生前到处奔波,想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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