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官人棱角分明的薄唇。
“我再是个会疼人的,而今有了阿砚也不舍得再疼旁人了,只想着疼你。”
赵承砚目光幽深地看着面前的云清,就着柳云清的手抿了一口。
谁道柳云清的手越倾越急,赵承砚喝不及,一串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划过喉结隐在领口之下。
赵承砚没抬手去擦,只还朝柳云清微抬着下巴,半阖着眼睛去看面前的人,好似在说。
你不是疼我?难道还要我来擦?
柳云清岂能不会意,这便含笑放下手中的酒盏将手搭在了赵承砚的脖子上,拿拇指一路往上捻了过去。
这才触及赵承砚的嘴角,也不知怎的,忽的见人神色一变,一把攥住了柳云清的手腕。
赵承砚看也不看旁边的二人,声音低沉急切又带着一股子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出去!”
那二人不敢抬头,闻言忙退了出去,甫才闭上门,赵承砚便再忍耐不住,撑着二人中间的矮桌起身,将柳云清拽向自己,吻了个切实。
久久才毕,柳云清的脸颊上似都染上了醉态的红,这觉出赵承砚放开她,委屈巴巴道。
“云清就知道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
柳云清红着脸忍不住笑,心说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不过有一说一,将虎口抵在赵承砚的脖子上,看着人任人摆弄的样子却叫她喜欢极了。
“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不这样欺负你就是了。”
柳云清故意逗他,赵承砚闻言果然不肯。
“嗐!咱们俩之间哪能用得欺负这个词儿,你高兴我就高兴了。”
好好好,这人不光是会颠倒黑白,连变脸改口的速度也这样快。
柳云清一时没忍不住,又撑着桌儿抬起身来亲了人一下子,如此玩笑亲昵一阵儿,下头便也坐了满席,好戏该上演了。
这打一开头的还是经典曲目《目连救母》,二人都是听熟了的,听着听着便打着拍子跟着哼唱起来。
这还是柳云清第一次听赵承砚哼唱什么。
不得不说,老天爷有时候还真是不公平,给了赵承砚这样好的皮相,连哼唱起来也这样好听。
虽无下头艺人的声音更清亮些,但他的声音显然是浑圆的,是另一种低沉的好听。
柳云清仍旧用手指在桌上叩着拍子,可这会子已然不知是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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