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白芷说道:“带上我的灯,快走。”
“宁哲…你…”
“走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宁哲嘴角扬起,对白芷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走吧,我还会来找你的,虽然可能会换一张脸。相信我,走吧。”
白芷点了点头,俯身拎起宁哲的灯,转身便走。
身后没有烛火继续追来,因为它们已经被主动走进烛光中的宁哲吸引了注意力,看着沿着墙壁悄悄溜走的娇小少女,宁哲伸出一只手轻轻比了个‘耶’。下一刻,两只苍白的手掐住了宁哲的咽喉。
他死了。
“呼……”
宁哲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头顶的柔光灯静静洒下温和助眠的柔光。
下半身感觉有些重,低头一看,是夏语冰枕着他的大腿当作枕头,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大屏幕里播放的动画。
“醒啦?”感觉到被子里的动静,夏语冰转过头来,趴在宁哲的肚子上抬头看着他:“你可真能睡。”“我睡了多久?”宁哲揉着自己的眉心问。
“差不多4个小时。”夏语冰从怀里摸出手机看了眼:“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给我倒杯水。”
“好。”
夏语冰起身去给宁哲倒了半杯开水,加几颗冰块调成合适的温度,自己试了一口之后才递到宁哲手中。
范·戴克没有喝温开水的习惯,他的飞艇上只供应泡茶的开水和兑饮料的冰水,想要温水得自己调。
夏语冰不涂口红,所以玻璃杯上也没有暧昧的口红印,宁哲喝下半杯温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脑中简单复盘了下钟楼一楼大厅里发生的事情经过。
斯宾塞·拿巴尔,此人性格开朗,思维简单,没有什么弯弯绕的心机和谋算——这不是在夸他心地善良,他之所以头脑简单,是因为这货在初中时就染上了叶子,后来读高中又吸起了粉,年纪轻轻的就被药物破坏了脑神经,这是物理意义上的头脑简单。
斯宾塞这种被药物毁掉的青少年在欧罗巴并不少见,已经是一种广泛的社会现象了,事实上被宁哲‘附身’的辛西娅也有药瘾,只不过她目前还停留在叶子阶段。
正因为脑子不太行,单线程的斯宾塞才会在大厅里做出直接拿走烛台上的蜡烛那样鲁莽的举动。
但也正因为此人头脑简单且鲁莽,宁哲也才能够如此轻易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有这家伙在,白芷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宁哲将水喝完,空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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