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没有过这样一个联系人,而且他的这个私人号码享受运营商的专门服务,绝不可能收到骚扰电话。
“……这么快就有人来给刘家求情了么?”兰仕文呼出一口浊气,接通了电话:“如果你是来劝我别冲动的,现在就可以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一个拘谨的女声旋即传了过来:“是,是于子千让我来劝你的……”
“于子千?”兰仕文脸上的不耐烦顿时消失不见:“细说。”
“嗯,他说……羊牢村的事态暂时平息了,但在今晚零点之前,任何人都绝对不能靠近羊牢村。”
电话那头的女声语速不快,字斟句酌的语气像是在对着稿子念课文:“他还说,如果伱问起来为什么,就说是于子千说的。如不遵守,后果自负。嗯,就这些了。”
兰仕文微微颔首:“就这些吗?我明白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挂了。”
“等等。”兰仕文忽而追问道:“你是于子千什么人?”
“嗯……未婚妻?不对,不能和你多说别的事情,我挂了!”
电话挂断了。
兰仕文看着屏幕上灰色的‘通话已结束’,心底一片问号:“啊?未婚妻?”病床上的殷离伤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我要去找哥哥。”
“咳……咳,知道了。”兰仕文咳嗽两声,将手机放回口袋:“我可以带你去找你哥哥,但必须在今晚零点之后。”
于子千已经发来警告,从现在起直到今晚零点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羊牢村,否则后果自负。
与此同时的羊牢村里,聻幽冥境之中,宁哲已经来到了燃着余火的银杏树前。
树下的土地庙中端坐一尊土地神陶像,褴褛的衣衫被火焰烧得破破烂烂,唯有土地神手中的玉牌上,‘太微希夷显圣真君威武镇魉大帝’14个字依然能金光闪闪。
仔细看的话,还能从土地神的陶像上看到道道焦灼的烧伤痕迹,画上去的五官也变得有些模糊。
“看来羊牢村的土地神,与引发刚才那场火的,不是同一只鬼。”
宁哲站在土地庙前,看着满身伤痕的土地神陶像,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念君。”
披着嫁衣的无面少女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与之前的莽撞不同,这一次宁哲的行动经过深思熟虑。
已知姬汰浼的母亲在信中说,他的爷爷,也就是殷家的上一代人,将某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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