赂三尸所需要耗费的代价实在是不值一提。
打发走贪财的上尸,又一双手掐住了宁哲的脖子,刺骨的寒意从身后蔓延而来,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宁哲从口袋里掏出拆了包装的巧克力棒,朝身后递了过去。紧接着,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随之响起。
慢慢的,咀嚼巧克力和生仁夹心的声音渐渐淡去,掐在宁哲脖子上的两只鬼手也消失不见。三尸之中,馋嘴的中尸是最好打发的,给点好吃的就行。
最难对付的是贪财上尸,经济条件一般的人还真拿不出能满足上尸贪欲的财物,事实上宁哲也拿不出来,他那个金怀表是从沈擎包里顺来的。宁哲转动头颅,微微活动着刚才被鬼手掐住的脖子,垂眸一瞥,便见躺在地上的女尸惨白的双臂忽然伸直,缓缓坐了起来,拧过一张满是喷溅血迹的脸,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下尸邪淫好色欲,这只鬼物说好打发也好打发,说难对付也难对付,具体只看当事人是否重视自己的贞操。
宁哲低下头,看了看正伸向自己大腿的两只手,心想接下来自己估计跟沈擎一个待遇。
其实真想保住贞操的话也很简单,出1枚铜钱向财神买回夏语冰的命就行了,没接触过诡异事件的普通人当然拿不出买命钱,可宁哲却是拿得出的。
但是宁哲在心里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的贞操价格几何?
答案是比1枚铜钱更便宜。
如果只是牺牲下肉体就能换来1枚买命钱,那么排队出卖自己的人大概能从夷州排队到沧州。
于是宁哲缓缓吐出一口气,任由夏语冰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
大概就连兰仕文都想不到,业夭这个级别的升格者居然会为了省1枚铜钱跟鬼发生一段根深蒂固的关系。
待夏语冰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中午了。
酸痛的肩膀传来近乎脱臼的无力感,轻飘飘的下半身酥麻得像是昨天刚练了一整个下午的腿,跟负重做了二百来个深蹲那似的酸软无力。
二度受创的咽喉和后脑仍在隐隐作痛,夏语冰勉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灰色的车顶棚。
身下传来摇晃的颠簸感,,翠绿的树木从车窗中往后倾倒,这辆车正载着她行驶在一条凹凸不平的道路上持续前进。
“醒了?”宁哲单手握着方向盘,抬眼看了看固定在支架上的手机,说道:“还有5公里左右到市区,你家里人已经在医院等你了。”
夏语冰愣了愣,困惑消散之后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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